还没有等到武昊的消息,倒是白双玉突然回了娘家。

在雅园也不知道待了多久,又来见白七羽。

丫鬟来禀报的时候,秋水还有些意外,“倒是难得来找小姐您了,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要说起来,白双玉并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是在丁府待的心烦了,回娘家来缓缓。

她带着丫鬟进来,一见白七羽,面上竟是带了几分愧色。

白七羽暗暗疑惑,笑着道,“难得二姐回来一趟,得好好住两天才是。”

姐妹两人一向生疏,并没有多少话说的,白七羽又不好提及银钱啊海贸啊之类的事情,实在有些相顾无言。

正此时,秋杏不知从哪里跑来,“小姐……”

秋杏刚要说什么,看到白双玉在,顿时止住了话头。

白双玉见状颇有几分尴尬,也就起身告辞了。

“什么事啊咋咋呼呼的?”白七羽问。

“刚刚徐婶子和徐知行在街上撞了马车,被人责骂了,后来……后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个翰林院大学士董真,便面色有些不好看,就让人把他二人赶走了……”

“那徐婶子和徐知行有没有伤到哪里?”白七羽连忙问道。

秋杏要头道,“没有伤到,就是受了点惊吓……徐婶子好像情绪也不太对。”

白七羽思索道,“我知道了,等晚点去看看。”

正说着,又有丫头来禀,“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二姑奶奶晕倒了!”

“什么?怎会晕倒了?”白七羽也吓一跳,白双玉明明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丫鬟道,“已经请了大夫来看了,想必一会儿就有消息的。”

白七羽皱了皱眉,“走,去雅园看看。”

赶到雅园的时候,大夫已经诊完了,抚着长须笑道,“恭喜恭喜,这位姑奶奶是有喜了!”

白夫人顿时面上一喜,“真的?太好了!”

然而白双玉听到这个消息,面上却不见喜色,反而有些忧愁。

白七羽也有些意外,白双玉成亲可好些日子了,据说夫妻感情还不错,怎么有了孩子反而不高兴?

不过这也不影响什么,白夫人很快让人给丁府送了信,不到一个时辰,丁府就来了马车接白双玉回府。

旁人的感情生活,白七羽也懒得关心,忙完一些时候,就带着秋杏出门,去看徐知行。

巷子里,敲了敲门,是徐知行来开的门。

见到白七羽,他有些意外,“七公子,您怎么来了?”

白七羽就注意到他神情不太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听说你今天差点出了意外,就过来看看。”

徐母也过来,将白七羽迎进屋。

白七羽看她眼眶红红,显然是哭过了的样子,就担忧道,“是出什么事了?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徐知行低了头没有说话。

徐母哀叹了一声,无奈道,“我也就不瞒小姐您了……”

“当年我耗尽家资帮孩子他爹凑足盘缠,进京赶考,谁知一去不回,杳无音讯,后来多方查问,才知道孩子他爹是出了意外被人害死了……我这心那……只想着把孩子拉扯成人,再没有别的奢望……可今日……”

徐母说着,再度哽咽,“今日,我和我儿差点撞了一辆马车,看到了马车的主人……说是翰林院大学士董真,可那明明就是我儿他爹的样子啊!一模一样的脸,就连手腕处的胎记我都认得……”

白七羽顿时惊了,“怎么回事?毕竟是朝廷命官,这可不是小事!”

徐知行就道,“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我爹没死,不仅没死,还改名换姓当了官……”

这事还真不好说,更不好解决。

那名为董贞的人不承认,难不成要当堂对质?

但白七羽还是觉得,尽力帮一把。

“你们是怎么想的?如果那人真是……但又不愿意承认,最后可能就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徐母突然抹干净眼泪,硬气道,“如此狼心狗肺之人,便是身败名裂也是活该!”

“既然你不介意,我让人安排上书,揭发他的真面目……”

几人商议了几句,白七羽就离开了。

出了门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仗义每逢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

这话可真一点都不错。

白七羽直接让秋杏给宋澈送了信,告知了事情详情。

很快,就有官员上书皇帝,陈述了董真的一系列罪名,其中最大的就是冒名顶替蒙蔽天子。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一时间朝野哗然。

董真私下里派人来找徐母,哭诉求情,被徐母硬挡回去了,一个人从望眼欲穿道悲痛欲绝再到强撑自立,再这样的世道一个妇道人家独自抚养大一个孩子,其中艰苦心酸,自不必说,徐母也算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心死如灰了。

徐知行更是对其憎恶万分。

期间更是请了徐母和徐知行前往公堂之上对质,徐麟一开始死不承认,但在数次指证之后,又多方查证,终于证实了许多隐情。

不出十日,事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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