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钱啊!谁那么无聊把监牢里的木头都给换成了药草?我靠!真腐.败1南狼喜滋滋的把地上那些木枝都给拣到怀里,末了还不忘记把左小吟手里正对比着的两根木枝抢过来一个。

左小吟沉默的看着手里其貌不扬的木枝,默默抬头盯了南狼问:“南狼,这些木枝其实是你换的,对不对?”

南狼手里的动作一停,随即极其鄙视地抬眼看了左小吟:“我会这么白痴这么浪费?有那闲工夫我直接拿一根烂木头塞你嘴里好了吧?”“那就是那个让你来帮我的家伙咯?”左小吟继续问。“你才家伙!用尊称啊混蛋!我可不知道,别问我。那位大人的行为一向古怪,我怎么能猜得到是不是他干的。不过你管这么多干吗?能救你止得了疼就是了,还想那么多我看你真是嫌脑袋不够傻吧?”南狼拿着木枝敲她脑袋,边敲边催她,“睡觉睡觉,我困了。”

左小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的确,南狼说的很有道理。如果真是他换的这烂木头,又何必把这些木头部换掉?

可是,要不是南狼,那个暗中送解药的人为何如此断定她会用咬这木头?

又是谁有这样的本领,能把这女监所有的木枝换个个,既不让看守发现,也不被其他女囚瞧见?

她觉得头都大了。不管怎么样,这人明显是故意不想让她猜出来是谁吧?

可即使能做到这些,又为何要救她?又为何要不惜做到如此地步呢?

到底是谁呢?

大抵,真是南狼背后那个神秘人吧。

如果真是他……

那他,又是谁?

是鬼刺?他会为了她这个小小的棋子大费周张?

那,会是……乔楚?他这几次的行为,都是怪得紧呢。

第六日,左小吟终于还是沉不住,主动去找了乔楚。“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内监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尽量少来这里。”乔楚背身坐着,从小小的监牢窗口望去,外面一片阳光。“今天天真好。”他似乎在自言自语。“何事?”“那日,谢谢你。”“不客气,没什么大碍,晚上疼痛,权当是活动筋骨。只是白吃了那一口,还让你陪着我受罪了。”“直说吧,那木枝是不是你换的?”“嗯?”乔楚回过头看着左小吟,“什么木枝?”“含住那木枝即可解毒止疼的木枝,你不知道?”“可以止疼!?”乔楚异常惊讶的看着她,忽闪着眼睛笑:“敢情你是来给我送解药的?据我所知,此毒名迷络,七日而寒,疼生小腹,月满至极,疼极入骨,上等烈毒,又刚巧还是没有解药的那种。”

左小吟忍不住开始咄咄逼人起来:“你既知道它是什么毒,又怎么会不知道解药是什么?你还想骗我?”“我真不知。”乔楚拿着那木枝上下看了很久,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我要是知道早就给自己用了,还让自己熬这么久疼?哎,可惜啊可惜……”“可惜什么?”左小吟呆呆的问着叹气的乔楚。“可惜你太不心疼你大哥我,有解药不说头天给我送了,眼见七天已经熬过了六天……”“……”

外面的狱卒冷声催促左小吟离开,她失落的站起来,盘问了这么久,却不是他。

可到底,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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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左小吟过于低估彰老狐狸的歹毒以及——不要脸。将近半月时间,她就觉得半条命快搁在了他手里。

下棋下不过彰爷,罚跪竹椅(一种刑具,竹椅上带暗刺,磨皮之刑。)

下棋下过了彰爷,赐坐竹椅。

传唤时,来迟了,罚。

传唤时,来早了,罚。

来得正正好,抱歉,照样罚。……

各种荒诞的理由,各种你想到或者想不到的惩罚和赏赐。起初里左小吟还有三分骨气去硬着头皮接了,可愈加的彰爷似乎玩上瘾了,从先前三日一传到如今每日一传唤。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左小吟现在站在彰爷面前,愤慨的握拳,心想今天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和这只老狐狸摊牌。“盈丫头。”彰老狐狸拿茶盖滤了茶滓,不紧不慢的滋滋喝茶。

左小吟低低应了声,算是答复。“恩,这几日里老夫难得挺开心的。”“……”我不开心。左小吟赔笑不语,心里暗骂。“不过。”彰爷顿住了,抬头盯了左小吟上下打量了很久,直把她看得发毛,才慢悠悠说道,“你这丫头也的确出乎老夫想象,这几日来,你倒是依旧活蹦乱跳得紧。”

左小吟哑巴了。

她没法说,也不能说。

这半个月来,她是受了彰爷不少刁难,只是每次回去都会有上好的伤药无意中出现在她身边的各个角落。

问南狼,自是不知。

自上次问了乔楚,她已经想通了。

不管是谁,她都不想再过问了。

这人既然费这么大工夫不愿意让她猜到是谁,她何苦和他对这干?就算猜到了,难保不会惹怒了那人。猜不到,暴露了那人,更是给自己惹一屁股麻烦。

吃力不讨好找罪受。“咳。”彰爷咳了一声,左小吟这才赶忙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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