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探脑的走出一个端着面盆的虚影。

“你们说,我们是不是有些过了”。一个妇女怯怯的声音传来。

“嘿嘿!先生现在应该看不见我们。”一个细脖子大脑袋的虚影猥琐的说。

"先生不会有事儿吧?"一个拿着一尺二寸长小片儿刀的矮个虚影说。

一个撅着两撇山羊胡的虚影在矮个头上一锤,“呸!虚伪,最开始在井里鼓捣水的不是你?”

“不会有事儿的,有纸大人在呢。可惜还不到时候。”一个身高八尺,提着长剑的男子道。

一眼望去,虚影不下数百。

与此同时,一束手电光芒在商家土房中亮起,缓了一口气的商文渊轻轻站起。

电光的照射下,厚厚的灰尘乱飞,视野很是模糊。

依稀看到前后两进的屋子不算宽敞,打眼的是外屋正中一根旗杆穿顶而出,看不到杆顶。

左右两侧是两个快到棚顶高的木架,上面摆着密密麻麻的箱子和袋子。

架子边的一张桌子上,有一个老旧烛台和半截蜡。

掏出打火机。嚓,嚓,豆大的火光渐渐亮起。

“卧槽!”吓得商文渊三魂好悬丢了俩,直接爆了粗口。

就在烛台对面,几乎脸贴脸的坐着一个落灰的纸人,嘴唇如血,两腮殷红,却是画眼点了睛,一身墨色玄衫栩栩如生。

此时,这纸人嘴唇翕动,脸上的灰扑簌簌落下。一丝锯子磨玻璃般的声音阴恻恻响起。

“商氏后裔,棋艺不错。你可以叫我,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