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大智者亦犯错,但不重犯。”

“我肯定不会重犯的,”叶芊一脸轻蔑地看着我说,“因为我再也不会来这个让我低头的鬼地方啦!”

“什么意思?”我纳闷地问。

“你赶紧重新找地方,”叶芊一脸认真地说,“开始加工书稿了,需要有个单独的空间。地下室我看你还是别再住了,潮湿阴冷,脏乱差不说,也不安!”

“那我找间民房,”我思索着说,“听说圆明园旁边的村子房租便宜,才300多元一个月。出了村子,走几步就到了清华大学。等书稿做累了,我就可以到校园去散散步,如何?”

“这样可以,”叶芊轻声细语地说,“那我们现在就去!”

“好的!”我微笑着说,“你就别下去了,我一个包,拿上就走!”

“那被褥就别拿了,”叶芊叮嘱道,“你买的那里面是黑心棉!”

“好的,”我一边说,一边朝地下室走去,“你在车上等我,我马上就来!”

叶芊微微一笑。

我不紧不慢地来到我租住的屋子。

我开始收拾东西。

“怎么要走呀?”东北虎纳闷地问。

我没有理他,继续收拾东西。

过了一会,我背着仅有的一个包站在门口。

“给大家道个别,”我一本正经地说,“莫伸手,伸手必被捉!东北虎,你那天晚上从我被褥下偷偷拿走的那一百元,我就不要了;西北狼,你那天下午从走廊顺走的那副胸罩,别人都骂好几天了;一条龙,你经常偷偷地在别人碗里撒尿,以后最好别干了;还有里面那位没有绰号的从来不吭声的那位,已经走了的瘸子的手机号码你可能还记着,把芸芸那笔记本电脑给想办法还了……我现在上去,谁不服就上来,想理论就理论,想比画就比画,一律奉陪!”

我说完径直走出了地下室。

身后,一片寂静。

“快走吧!”我上车后对叶芊说,“那些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快走!”

“怎么呢?”叶芊纳闷地问。

“一会再给你说!”我催促道,“快走!狼虫虎豹们马上就要来啦!”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洞里传来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

有人骂骂咧咧。

叶芊微微一笑,起动汽车。

汽车“嗖”地一声就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