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卿等能想到这三条,足见心思细密。朕可以回答你,第一,清军一定会在二十五日偷袭广州城;第二,陈际泰、林察虽然大败林佳鼎,主要是林佳鼎太重乡情,没有识破林察的诈降计。以朕看来,这两人都非心智深沉,目光远大的帅才。他们一定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根本不会西出三水一步;第三条陈爱卿所虑极是,如果把握不好,绝对会使我军陷入四面受敌的境地。不过,清兵的战斗力非常强,朕料他们一定会很快击溃绍武军的抵抗意志,消灭大部分守军。如果我们要在四面包围之中实现反盘,出手的时机非常重要,早不得,也晚不得。”朱由榔答道。

“皇上,您为何如此确定清军和陈际泰的行动?莫非另有情报渠道?”陈邦彦问道。

“陈爱卿,岂不闻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朱由榔不悦地看了陈邦彦一眼,牛逼哄哄地拽开了文。

“臣失言了,请皇上治罪。”陈邦彦闻言大惊,连忙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