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四月初十才能开战。”

“那三日之前不正是四月十一么?我们何曾违约?”

“你,你们是在十一动的手不假,可早早就调兵到宝坻附近海面,这不是违约么?”

“宁大人此言真是强辞夺理,黄某不屑一辩。”

“你们故意约定一月之期,以懈怠我军,然后出其不意突然动手,这是利用和谈,假谈真打!”

宁完我气愤地说道。

“哎,老宁,嚷嚷啥呢?”

宁完我正气得跳脚,却听到一个熟悉而又恶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回头一看,正是陈际泰。

“陈侯爷,这不,宁大人正在为我军袭取清兵火器营来兴师问罪呢。”黄宗羲赶紧给陈际泰见礼,然后把情由说了一遍。

“老宁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皇上给你们的最后时限是四月初十,不开战不代表我们不能调兵啊,只要四月初十之前没有开打,那我们就没有违约。”

“至于你们没有做好防备,那只能说明你们笨,笨如猪。也对,满人就是野猪皮,脑子不好使也在情理之中。”

陈际泰带着恶毒的笑意,说着令人恶心的话,宁完我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

“你什么你?老宁啊,你现在还能以使臣的身份在这里指手画脚,再过几个月,北京城陷落,你说你的身份尴尬不尴尬?要我说,趁你们皇帝、太后还没有死,你赶紧投降,我皇慈悲,或许会赏你一官半职,你看咋样?”

宁完我转身就走。

再呆下去,他怕一口老血会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