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他的衣领,红着眼睛大声质问他,“牧尚霆,冬冬呢,你把冬冬弄到哪去了?还有那个时风是怎么回事?”

牧尚霆没有挣扎,轻咳了声,看着他的脸,语气坚定地说,“冬冬没事,我会把她找回来的。只是……姓韩的,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她身边,可你在她身边会做什么?你只会喝酒扮醉,凌晨时分打电话叫起她来接你!然后呢?然后你就能满足你自己的私心了,占尽了她的便宜!

姓韩的,这些年,你有调查过冬冬患有焦虑症的真正原因吗?没有!哪怕是有一点,冬冬,现在也不会不见了。所以,最没资格教训我的人是你,韩靳!”

韩靳像是被人戳中了最为难堪的地方,手上的力度松了,人也跟着后退了几步,最终他不无苦涩地说,“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

牧尚霆回到h市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他整个人瘦削了不少,气质也冷戾了不少。

对于锦韩,他不再逼迫,只是每天都催促留在z市的李嘉至搜查聂忍冬的踪影。

有时候是半夜两三点钟,牧尚霆从噩梦中醒来,每次都梦到他的冬冬一身血迹斑斑,清丽的眸子满满的都是空洞,像是在望着他又像不是……

满头大汗的牧尚霆只能去拨李嘉至的电话。

李嘉至被自家总裁搞得头疼,却又不得不搜寻下去,更何况他也是希望聂总平安回来的,因为只有聂总回来了,他家总裁才能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