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勒个去!这是多少天前的事儿了?你还记着?真是活爷转世!服了你了!”

“你那时候就说这话是听宗主说的,可是后来发现你就是宗主,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好我的璕儿姑奶奶!”他耷拉着一张脸,身子瘫软在一棵大榕树的树干上,表情很无语且无奈,“是我听来的。行了吧?听一个人说的啦。”

刘洢璕上前一步,站在榕树巨大的树冠下,“谁?是男还是女?”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呢!你问我的我已经回答了啊!是不是应该公平些啊?你回答一个我就回答一个?”屈门寒一个鲤鱼打挺,坐在了一根打横的树干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的嬉皮笑脸。

嘶!刘洢璕倒抽了一口凉气。

娘的,见过赖皮的没见过这么赖皮的!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见过讨人嫌的没见过这么讨人嫌的!

“你刚才问了我什么?”她强压下心中涌起的怒火,一脸铁青的看着他。

“我晕!你别这样看我呀!至于这么凶吗?好,哥哥我再重复一遍,你可听好了啊!我就问了问你为何放着舒舒服服的麒麟宫不呆,放着你好好的宫主夫人不当,跑到我这潮湿寒冷的凤兰崖底来受罪,还在龟室关了自己一个月禁闭,这是干嘛,就这么个问题!”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你可以换一个问题来让我答,如果你非要问这个,那我也就不问教你说这些话的人是谁了,反正我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她冷漠的硬邦邦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屈门寒却突然从树上一跃而下,堵住了她的路。

“我早上收到了密报。你知道内容是什么吗?”他背对着她,手臂背在身后,一身黑衣显出紧致的腰身。

刘洢璕却压根没心情欣赏美男背影,心想他又在耍帅,成天的变着法儿的耍帅!她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后,猛的一脚踹向他的膝盖弯。嗔怪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屈门寒却忽的一下飞身旋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堪堪躲过了她的牛脚板,优美的旋转落地后那一张俊脸正对着她。

“楚曜中毒,性命堪忧。”他一字一句清晰的吐出这八个字。

刘洢璕本想趁他落地再给他一脚的,听了这句话,那一脚永远定格在了起跑线。

她倒是还算镇定的,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只像茶余饭后讨论政治一样淡淡问他,“他为何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