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我现在就喊人来,让大家伙儿都看看你这老狗裤裆里到底长了什么鸟!”狗剩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

陈长安从兜里掏出纸笔递给张书记,和颜悦色的说:“写吧,张叔,狗剩他是个混蛋,犯起浑来我也拦不住。要是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你说是不是?”

张书记拿着纸笔仍旧犹豫不决,陈长安在一旁低声道:“张叔你放心,只要你写了这个字据,我保证以后绝不拿这个要挟你。说实话我要这就是为了自保。您在村里一手遮天,镇上县里都有您的朋友,我要是说话不算把事儿抖出去了,您捏死我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我不会那么傻的。”

“唉!”张书记叹了口气,认命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半晌之后,张书记哭丧着脸灰溜溜的从高慧芹家里走了出来。身后传来陈长安若无其事的声音:“张叔,照片跟字据都在我手里。回头狗剩上您家去拿钱,我希望他带着钱好好的回来,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书记身形一顿,低声道:“我知道了。”

张书记去的远了,狗剩心中大为得意,他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窝,看着被吓的瑟瑟发抖的高慧芹,眼里充满了yu望。

高慧芹跟张书记干到一半就被抓了jiān,钻到被窝里以后动也没敢动,现在仍旧脱的精光,只有一条黑短裙围在腰间,两个白嫩的nǎi子晃的人眼晕。

“臭娘们儿这么喜欢被人干,我也来干你一炮!”狗剩说着就要往床上爬,结果被陈长安一脚踹开。

“你出去放风,等我爽够了换你。”陈长安冷笑着说。

狗剩被踢了一脚,丝毫没有生气,嘻皮笑脸的说:“安哥,这娘们儿这么sāo,您就让我看一回现场直播吧?”

陈长安脸一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