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放进去,画面上出现一队北欧军人,他们在用一种新型的突击枪做训练。我呆住,这种枪从没见过。

我回到营地时已经过了十点了。在营地门口,我没下车,问他:“你哪来的这些资料?”他道:“这你就不用管了,这种枪仍在试用中,但据说已有一些中东反政府武装订购了,北欧也乐得让他们在战场上试这种枪。它的杀伤力很大,我目前也没有更详细的资料数据。”我想了想,问:“这几张碟片能不能给我?”也许花匠能看出一些门道来。他摇头:“目前这些都是绝密。我答应过不外借。因你是枪手,为了自身安全,所以我违规让你看这些,希望你能保守秘密。”我点头。从没见他如此慎重过。他关上电脑,道:“你先回去吧,有了新的消息我会告诉你的。”我点头。正要下车,他拉住我手臂,将猫篮递给我,差点忘了,我笑。他道:“你跟那个少校——没什么吧?我是指那个营长。”没什么呀,能有什么?我奇怪。

他笑了,放开我,道:“晚安。”

“晚安。”我下了车,看他的车开走,才走回军营。

我做了梦,梦见那种新型的突击枪,狙击枪打爆了我的头,我死得很难看,头整个碎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周剑,将小猫交给他,我实在不太会养小动物,我怕在我那儿没两天就给饿死了。他谢了我,说郑虎还没回来,师里叫他去有点事,要待两天才能回,营里也刚回来,除了每日常规的训练外,暂不安排新的训练项目,让士兵们休息两天,所以这两天没什么事情,如果我有什么私事要办,可以去办完再回来。他想的很周到细心。我问明了二班的位置,过去找人,无论如何,我得先处理完这件事。

我叫出了二班长陈伟光,向周剑借了辆车,带他开出营地。

我开到了郊区一处水库边,示意他下车。我问他:“这水比那天那条小河怎么样?”他没明白我的意思,看着我没回答。我道:“比那条河宽两倍左右,水势稍缓。勉强算是平了吧。”说完,我脱去外衣,走到水边跳下去,游了一个来回,上岸。套上外套。

我问他:“我比你水性如何?”

“好,”他疑惑地看着我:“我那只是狗刨式,你这是专业的。速度与水平不能比。”

我道:“我为什么不去救小狗?以你当时的体力和水速,你有多少把握可以救回那条狗?如果你在救援过程中发生了意外怎么办?你的士兵会不会看着你一个人去冒险?他们如果跟着你去救狗或救你,出意外的几率是多少?你不用回答我,我也不要你的答案。我只告诉你一句:你现在是班长,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当头儿就要有头儿的思维方式。行了,上车吧。”我跳上驾驶座。不打开他心里的这个结,他会一直别扭着,郑虎的兵跟他一样,有时转不过弯来。回去的路上,他象来时一样沉默,只是这次的沉默带着思考。

周剑是个爱操心的人,看到我们的车后才松了口气。走上前来。道:“饭给你们留着呢,先去吃饭吧。”陈伟光对我敬了个礼,转身跑去士兵餐厅。“发生了什么事?”周剑奇怪:“他的神情有点怪。”我道:“没什么,我们去了趟水库,我给他示范了一下游泳动作。”他想了一下,道:“是不是为了那天狗的那事?营长跟我说过了,他还没想通吗?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心软,临阵之际,这个就是他致命的弱点。”“善良不是坏事,但过于善良——”我也叹气。和平时期,自然是件极好的品格,若是战时,这会害了很多人。我道:“对不起,我总是忘了这里的环境,我习惯地将每个人放在战时。”“你是对的,”他有点沉重:“带兵就是要按战争的模式去训练,可惜我们国家太平太久了,越来越多的人把训练搞成了形式,这样的危害是很大的。清朝的八旗兵就是前车之鉴埃”“但他是个可造之材,”我道:“我观察过他的越野技能与组织才能,他有种向心力,能让他的兵为了他去死。好好培养还是很有希望成为一个杰出的军事主官的。”他叹了口气,道:“是啊,可惜他的服役期快满了,是否能留下来还不知道呢。我跟营长都希望他能留下来。好了,你赶紧去吃饭吧。我可不能让你饿了肚子,不然,我老婆可要骂我了。”

我到餐厅时,陈伟光刚吃完,正准备往外走,见到我一个立正敬礼。我走到桌边坐下。正要开吃,他又转回身来,走到我面前道:“报告,我想跟您说一句话。”我道:“说吧。”“您是对的,谢谢。”他又敬礼。我道:“记住,要谢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想不通的话,谢谁都没用。”“是1他干脆地道:“那我回去了。”“去吧。”我暗叹。是个好兵,真正的军人,大有潜力。

我开始睡不着,那把枪,那把狙击枪口径应在12mm左右,最远射程至少1500米以上,我得找找花匠。

我向周剑请了假,第二天一早就开了车去集训地,叫出了花匠。跟他大概说了这把枪,当然,我没提任何人。他专注地听我说完,道:“放心,我会弄清楚的。”“不能公开,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除了我老大。”我叮嘱:“不能走官方途径,不能用你的线人或是旧有关系,总之,一切可能导致泄密的途径都不能用,我要求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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