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还说不是?”他道:“好吧好吧,你老大不肯跟你道歉,我替他说——不,替我们大家说,对不起了,我的小公主1我有点不好意思,加之真的不敢领他的道歉,忙道:“真的没有,老大,对不起。我也不是为那个。”他叹口气道:“我是真的觉得对不起你,本来我就不赞成女人进军队警队,那都该是老爷们儿的事儿。好吧,既然你做的不开心,那休完假就辞了工吧,到我这儿来帮我做好吗?”我也叹气:“老大,你真好,不过我来了只会给你添乱,而且——我不知道辞了那工,我还能做什么。”“那你想我怎样呢?”他和风细雨地道:“要不,把你家老大叫来,我责他一通?”我道:“我就是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任务要交给别人?难道我做不了吗?”他道:“他必然有他的考虑,虽然他没说,但我相信他不会真的置你于不顾。”我哼了一声,道:“你到底在帮谁?”他笑道:“帮谁都是自家兄弟姐妹,好啦,我知道你没那么小心眼,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大餐,到时你把他罪状列出来,我受理后给你出口恶气如何?”我道:“他不准我出这个地方。”他道:“我来安排,他也得给我几分薄面不是?”那倒是,无论如何,他也是这一辈的掌门弟子。“那么,我晚上来接你,”他道:“好好休息,好好训练,别想那么多。”我答应后挂了机。

倪老大来的时候这儿的老大不在,幸而如此,门卫才不敢不放我出来。我钻进车里,老大握住我的手,道:“穿这么少,你当这里是巴黎t型台啊?”伸手接过件风衣披在我肩上,我笑道:“老大真知道心疼人。”他笑:“再不心疼心疼你,你还不大闹天宫啦?”“哪有?”我有点惭愧,道:“我没那胆子。”“打算回来待多久啊?”他接过水递给我。我道:“再过两天就走,有个时装发布会的邀请函已收到了。”他道:“这么急?你不是休假了吗?”我道:“回来也没什么事,再说,我也不想老看他那张扑克脸。”他笑了,道:“那你不见他不就得了吗?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一张脸可以看的。”

“多待段日子吧,”他道:“好久没回来了,大家都想你,再说,你这么匆匆忙忙的走,人家不知道的,就真当你跟他治气了。”我才犯不着管别人怎么说呢。“别孩子气了,”他笑斥:“多大点事啊,给你整得跟世界末日似的。再这样下去,你就不是矫情而是骄狂了。得了,这事不准再提了,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跟我杠着了。”我看看他,他不是真的生气,不过好象也真没必要再讨论这个发了霉的问题。

“从外面回来,有没给我捎带什么礼物啊?”他逗我。我还真没有,光想着回来找人兴师问罪了,看着他深沉的眼睛,我心虚道:“你什么没有啊?哪儿还轮得到我送?再说,我挣的那点钱,养活自己还成问题呢,更送不起给你的礼物了。”“你还真会给自己找理由啊,”他笑:“忘了就是忘了,或说根本心里没我这个老大,用得着反守为攻这么拙劣的招式吗?”我只能嘿嘿干笑,道:“好英明神武的老大蔼—”“行了行了,听得我都牙酸,”他挥挥手笑道:“这也叫英明神武的话,不如弄个地儿自己撞死得了。”说着,从身边拿出个小包装盒递给我,我打开,是“皇后的秘密”,娇兰的名品香水,市卖价70万美元。我怀疑地看看他,是他送的?“怎么?”他看着我揶揄:“你老大不能送人香水?是不是嫌我老啦?”他比我家那老大还小了五岁,年方三十,真还不能说他老。车停了下来,我借机下车,避开了这个问题。

老大边跟我进餐边娓娓地开导我,自是希望我能尽释前嫌,兄弟和睦,百忙中还为这点小事操心,真让我有点无地自容了。我就只剩下嗯的份儿啦。

他送我回基地时,我们老大已闻讯在大门口恭候多时,见到我,当然极之不悦,对老大道:“你是不是要这么一直惯着她?”老大好脾气地笑:“我只是请她吃顿饭,兄弟们回来,照例我都要接风以示欢迎。这不违反你的纪律吧?”“在你面前,我还有纪律可讲吗?”我老大道:“你给她特权,你给她比别的同行多的自由,你给她一切的便利条件,我还有什么纪律可以约束她?你把她纵成一个八旗子弟,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好处?”老大仍然保持着风度的微笑,道:“我并未违规,这些特权都是她用自己的能力与成绩争取到的,我不过是按递上来的文件签了字而已。另外,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她有意见?如果是对我,我们可以改天换个地方好好谈谈,如果是对她,你也可以呈交意见书,驳回她的这些特权,我答应你,我会从客观角度考虑你的意见书的。”我老大给这样一个温和到极点的人说的没了脾气,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冲我开火:“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回你的屋去1“三哥,”老大忍不住道:“她是个女孩子……”我老大沉着脸道:“这里没有什么女孩子,只有战士1老大有点不高兴了,道:“无论你是否承认,她是一个女人,并且到目前为止,她做得不错,很不错,超过一些男人。”我老大道:“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我认为她在选择时已知道会面对什么,怎么去面对。她一直在我眼皮下长大,所以也无须你来提醒我,她是个什么样的人1老大的好耐性已经到了头,道:“那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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