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吧,如果我能把这直升机给你开起来,你就带我过去。”

他道:“这不是玩具,你别给我们添麻烦了,我知道你是国外来这儿特训的特种兵,但我们真有紧急任务,不能跟你在这儿玩了,好了,回去吧。”

我看着他眼底的那丝蔑视,知道他们对于国外军人和女人的看法。我将背包从肩上卸下来,小心地放进机舱里,退后几步,背手而立。

他们终于装完了货,机长,副机长跟机务上了飞机,巨大的螺旋桨缓缓转动起来,越转越快,然后带动整个机身,缓缓升起。所有人都被带起的飞逼得后退,有人在身后叫我后退。

退?不,我从来不做无谓的后退。

在飞机升起到一人多高时,我甩开拉我的那只手,向它冲过去,到近身,借着跑步的冲力,上跳,抓住了直升机下起落架,攀上机身,伸手用腰间的登山钩扣住起落架,然后向机舱口爬过去。

这套动作是日常演习的一部分,对每个特战队员都不陌生。

机舱门打开,一只手将我拉上去,我一落在机舱里,就按了自动钮,收回挂钩。门立即被拉上了。

“谁让你上来的?”有人冲我吼,带着满腹的怒气。

我道:“生气有用吗?我已经上来了。”

地面已传来质问声,机长顾不上再来训我,急着向地面指挥部解释。我靠在座位上合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