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的排练还很生疏,但作为上旗的第次尝试,每人的表现都堪称不错。

由于不适应旗帜波浪的缘故,六组员坚持了分半钟。

然而,排演虽然暂时结束,但那份停留观众脑海里的震撼,却久久也不消失。

不知从何时而起,我对选秀节目的兴趣已经完转化了对凌弦的兴趣。

有句话说得好,你永远可以相信凌弦(的沙雕)

假如凌弦每干件沙雕事,我们大家就投给她块钱的话,不到月时,凌弦就把《武妆101》买下来了。

前面的自信点,以弦姐的实力,半月就够了。

最后下旗的组员周思曼,她踩着旗杆跳下来时身体晃,凌弦顺势她腕上托。

“小心点。”

收旗的过程比放旗简单,凌弦单臂画圆,借着惯将簌簌飘扬的薄纱层层缠起。

周思曼盯着看了会儿,忽然说:“有点像制作棉花糖。”

说完,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周思曼当场咕咚咽了下口水,显然自把自给说馋了。

凌弦:“……”

凌弦从入营那天起就感觉到了,自的室友,表情丰富,气质多变,实稀有人物。

毕竟周思曼姑娘,她点时神似酒醉的鸭子,摇时看起来又仿佛无辜的鸽。尖叫起来宛如站立的土拨鼠,科普八卦的时候简直活脱脱月『色』下偷瓜的猹。

凌弦甚至怀疑,如果把周思曼独自人往台上放,她就演出集的《动物世界》来。

不过,凌弦从小深山长大,见过的异兽数目比她认识的人还多。周思曼种气场,还挺令她感觉亲切的。

带着队伍往回走的路上,周思曼时不时好奇地往旗帜上多看眼。

那副强忍住问题不问的模样,简直宛如史上第克隆绵羊小多莉灵魂附体。

凌弦:“……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周思曼顿时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姐大,旗子也当武器用吗?”

“,你想试试吗?”凌弦腕翻,铛地将旗杆拄地上,同时掌根擦过收卷的纱旗,眨眼推拉,“就像样。”

话音未落,长旗迎风刷拉展开半幅,随即凌弦肘撞,飘扬的旗帜就改了方向。

周思曼本来高高兴兴地站原地看热闹,但也不知道怎么着,她觉眼前突然黑了下,接着她整人都卷起旗子里了。

周思曼震惊:“……唔唔唔!”

凌弦把刚刚制作的人形春卷解开,见周思曼双眼放光:“怎么了,你感兴趣?”

周思曼连连点:“嗯嗯嗯!”

“挺难练的……”凌弦下意识劝阻道,“要你的话,还练五禽戏吧?”

别人都形似,有周思曼神似,种天赋多难得啊。

周思曼:“???”

回过神来,凌弦干咳。

“大旗种武器缠斗道上颇有妙用,你要真喜欢,先练两年棍,再练四年软鞭,最后练上六年链枪,基本也就入门了。”

周思曼应了,看凌弦似乎心情不错,又继续追问:“大姐大,你当初为什么选择练武啊?”

“……”

闻言,凌弦不由得微微失神。

因为什么练武……好像从来没人么问过她。

她莫『潮』生从小带到大,练武事,开始莫『潮』生把教,她也就招招学。

莫『潮』生那人『毛』病大堆,做饭不好吃不说,还又暴躁又没耐心。

般的山野村夫,最多奉行棍棒教育。

可莫『潮』生还要更进步,他奉行的实战教育。

凌弦的幼年记忆已经所剩不多,但还有幕模模糊糊的印她的脑海里——

当时似乎莫『潮』生搞来了岩石熊的幼崽给凌弦当对,小熊的气味引来了熊妈妈。

于他们两边儿各打各的。

草垛子里,小凌弦跟小熊互扯花,啪啪狂扇对方耳光;而小山丘上,莫『潮』生则赤空拳地跟母熊展开了场自由搏击。

最后应该凌弦赢了,不然她今天也不站儿。

从小接受种教育,难怪凌弦神经粗大。

直到凌弦稍微长大点,她才告知,原来自身怀剧毒,如果不从小用真气倒『逼』相持,大概早就命归。

所以说,不凌弦选择了练武,而她其实没有别的选择。

再后来,她莫『潮』生赶下山去,绑定了解毒的美颜系统,也机缘巧合地进入了节目组。

“……我不知道,”凌弦轻回答,神『色』难得有些『迷』茫,“练就练了,从来也没想过为什么。”

周思曼眨眨眼睛,有点后悔自问错了问题:

“啊,那……起码练武选秀里就很有用嘛。我觉得大姐大定出道的,你武功么强,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

凌弦哑然失笑:“我不定出道吧。起码接过传单之前,我连女团什么都没了解过。”

听出凌弦话里的不意,周思曼像炸『毛』的猫鹰样,把双眼瞪得溜圆。

“大姐大你要不想出道,干嘛来参加选秀呢?”

“传单上说包吃住啊,而且还有工资拿。”凌弦无辜地摊了摊,“我机泡水了,得挣钱买新的。”

拍了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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