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又是准时五点起床,顾庸揉了揉惺忪双眼,昨晚似乎做了一个梦?但他实在是记不起来是一个什么梦,只是一去想那个梦的时候他的身上便开始起鸡皮疙瘩,揉了揉有点胀痛脑袋顾庸迷迷糊糊进了厕所开始一天当中第一件事,放放膀胱里的水然后刷牙。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顾庸赤裸着上身穿着内裤去开门,门外是两名公安干警正在用审视的目光打量顾庸,如鹰般锐利眼神仿佛看透了顾庸的灵魂。

“两位公安同志,有什么事吗?”顾庸疑惑问道。

“请问是顾勇先生吗?”两名干警中一位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干警问道。

“就是我!你们找我做什么?”顾庸更加疑惑了,仔细想想自己也不干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怎么会有警察找上门来?

戴眼镜的干警似乎是看出了顾庸的疑虑冲他温和笑了笑“顾勇先生,不要乱想,我们只是想请你去公安局协助我们调查一些事,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可是我还要上班!”顾庸实在不想和这两名警察去公安局喝茶只好摇头拒绝。

另一名看起来异常严肃干警用严厉的口气道“工作方面我们会打电话和你公司解释,对于今天你的损失我们可以对你进行一定经济补偿,希望顾勇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顾庸无奈的笑了笑,看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去公安局喝杯茶,顾庸只好摆了摆手“我这个样子怎么和你们去,给我点时间我换件衣服行吗?”

戴眼镜干警抬了抬眼镜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是当然,我们会在外面等你的。”

顾庸点了点头把门关上,去到卧室里从衣柜拿出一套运动服套在身上,正打算离开卧室忽然想起那颗陨石,觉得这东西放这里实在不安,万一他摊上件大事回头肯定有公安搜他的房间,思量一下觉得还不如随身揣兜里安,于是拿起陨石放在自己裤兜里开门和那两名干警下楼。

楼下停着一辆现代警车,顾庸老老实实上了后座上,一路上,顾庸旁敲侧击问了几个问题,那两个干警就像木头人一样一句话都不说,搞得就好像在押送死刑犯一样。

车子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公安局院子里,两个干警让顾庸下车对他说了句“我们两个有事做,你自己去审讯科找徐警官。”然后车子停也不停驶出院子。

顾庸楞了老大一阵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把我扔在这也不怕我跑了?真奇怪?”

顾庸也不敢真跑,抱怨了几句乖乖走到审讯科大门前,就是二楼最里面一个房间,打开门就见一个中年瘦高个干警正在审一名脖子上缠着绷带的中年胖男人。

顾庸冲干警露出了礼貌的笑容“请问您是徐警官吗?是这样的!有两个警官让我来找你。”

瘦高个干警指着胖男人旁边一张椅子道“顾先生,我是徐警官,请坐!”简单交代完便没了下文,顾庸很识趣闭上嘴听话的坐在那张椅子上。

徐警官又把目光放在胖男人身上“你确定是你拿起垃圾桶把周记良脑袋给砸烂的?”

胖男人激动吼道“我说了多少遍多少遍,是那个姓周先上来咬我脖子的,我是被迫自卫反击的!”

徐警官冷笑一声,拿起桌子上平板电脑摆弄几下给胖男人看,胖男人越看脸上汗水就越多,由于角度问题顾庸并不能清楚看见平板电脑上播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赵独艺,这是当时的画面,是用你头顶那台高清夜视摄像头拍摄的,清楚的记录了你是如何防卫过当罪行,趁我们还没把这证据交给检察院之前,你就坦白交代事情的经过,说不定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徐警官一口气把这段话说完。

赵独艺脸上表情纠结在了一起,他把头埋在自己双臂之间抽泣起来“徐警官,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咬我脖子的,他是个烂赌鬼我每天开完车都和他赌上几把,昨晚我找他去要账,刚开门他就上来咬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就……”赵独艺说到这里就再说不下去了,只是一个劲的哭。

“好了,把事情交代完,我才可以找出帮你减刑理由。”

赵独艺听完把头抬了起来,只见这家伙脸上下巴上挂满了鼻涕和眼泪恶心的不得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徐警官递给了他一些纸巾并肯定的点了点头,赵独艺深吸了一口气“他咬我之后,我气不过,回去拿了把扳手打断了他的右手,他还是一点都不疼继续想我咬我,最后我被他扑倒情急之下只能用旁边垃圾桶去砸他脑袋。”

“事情就是这样,徐警官帮帮我,我女孩只有四岁,我老婆爱打麻将家里没钱,我只有司机这个工作,如果我进监狱了我女孩只能去孤儿院,我老婆会饿死的,放过我吧警官!”说着这个男人又开始把头埋在在双臂之间嚎啕大哭。

顾庸是第一次见男人哭成这样,比起女的那种楚楚可怜和梨花带雨,男人哭声更显得彷徨无助。

徐警官的脸上也有些许动容,拍了拍赵独艺的肩膀“好了,一把年纪了还这样丢不丢人,你放心,我向你保证如果事情真的像你所说,在危急情况下你可以有权自卫,就算不是防卫过失致人死亡也不会被判处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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