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却是每个文官都具备的,而且足得很,一旦碰到这种事,就跟打了疯狗血一样,凶残的不要不要的。

就连他们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时常被百官弹劾,说为什么你们还不交出兵权,为什么辽人就怕你们杨家,知杨家而不知陛下,你们威名这么大,是想造反吗?

总之已经成了大宋朝唐的反面典型了。

如果不是现在杨家的掌舵人都是一群孤儿寡母,再加上现在的陛下宽厚仁慈,乃真正的千古仁君,恐怕他们日子,会更不好过。

可就算如此,他们杨家的日此也绝不好过,为了避嫌,已经是将绝大部分的兵权都给交出去了,由文官统领,而他们做个名义上的统帅。

但这也为大宋朝堂的衰败埋下了祸根,因为这些一辈子读四书五经长大的文官哪懂什么统兵练兵之道啊,得了兵权固然乐呵呵,可是,兵权到底该咋用,他们却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只能是将它放在那里,谁都不准碰。

这种情况特别是和辽朝议和之后,就更加严重了,没了外患,文官们觉得更应该马放南山,刀枪入库,武将都给我回家种地去,别打扰我们文官好好治国,创造一个太平盛世,真是看着你们就碍眼,直接导致大宋士兵战力下滑的越来越严重。

而且更让众多武将痛心的是,这些文官不懂兵事也就罢了,偏偏还爱瞎搞,比如哪个地方旱灾,哪个地方发大水,哪个地方粮食歉收,出现了许多流民。

流民就是不稳定因素啊,一个不好就要造反,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该怎么解决这些不稳定因素呢?

文官们的脑回路很简单,也很粗暴,那就是统统给我当兵去,诶,当兵吃饷,勉强添饱了肚子,饿不死你,你就不会造反作乱了吧?

这么做固然很有效,成本最低,很好的解决了流民作乱的问题,可他们却完全没想过这么做会导致什么后果。

这些老弱病残,一辈子只知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一旦加入军队,对军队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性的打击,导致整个宋朝军队的战力就更加低下了。

除了拱卫中央的禁军,和驻扎边塞的边军勉强有点战力之外,其它地方的军队简直弱的不堪一击,就是一群土农民而已。

所以终宋一朝,各地农民起义时有发生,百八十人也敢起义,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且最开始还总能成功的占领几个城池,杀的地方军落荒而逃,地方官抱头鼠窜,非得要等到朝廷调动大军才可以平叛。

毕竟最开始就是两帮农民互殴,简称菜鸡互啄,一帮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菜鸡,打一帮混饭吃的菜鸡,自然是轻而易举。

大家都觉得这么弱鸡的军队,不打白不打,我也来打一打,万一成功了呢?人总要有梦想的是吧,菜鸡也有春天啊!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杨文广听到八贤王说,小殿下喜欢舞枪弄棒,还想要考武举时,是不由心中一动,暗自揣测到,如果真的是由尚武的小殿下继承大统的话,那他们杨家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些呢?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他心中一闪而过,便不敢在深想下去了。

因为未来朝堂的水太深,而小殿下现在才出山,犹如无根浮萍一样,想要争夺那个位子,太难,风险太大,他们杨家,根本赌不起啊。

倒是这时,杨金花是忽然轻咦了一声,惊讶道。

“咦,王华,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说过?好熟悉啊,哥,你有没有这么觉得?”

闻言,听杨金花这么说,杨文广也是不由再次心中一动,咂摸了一下后,也是点了点后。

“诶,三妹,你还别说,这名字是挺耳熟的,真的好像在哪里听过,哦,我想起来了,是王华公子啊,就是之前射雁的那个。”

“什么,是他?”

立时,杨金花是不可思议的惊呼起来,满脸的难以置信,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之色。

倒是八贤王见状,是扶着胡须乐呵呵的朝两人问道。

“怎么,文广,金花,你们已经见过那小子了吗?”

听八贤王这样问,杨金花是立马道。

“八王爷爷,你的儿子真的叫王华啊,就是那个穿着一身那样的衣服,然后身上……”

说着,杨金花是着急忙慌的将看到李小鱼时他的身形相貌,以及穿着打扮给形容了一下,而八贤王听完之后,也是点了点头道。

“没错,就是他啊,看来你们已经见过了,这小子竟然能射下开口雁来,还知道惊弓之鸟的典故,呵,倒还真是本王小瞧他了啊,这勇武方面还真颇有些他祖父的风范,嗯不错不错,说不定又能是我大宋的一员天策上将。”

“啊,还真是他啊,八王爷爷,你是不是弄错了,怎么可能,那小贼他……”

闻言,听见八贤王确认的回答后,杨金花却是满脸不情愿的嘟囔着嘴说道,觉得这可大大的不妙,那小贼使诡计赢走了她的宝弓,她正在想办法准备报复呢。

没想到他竟然是八王的儿子,就注定是未来要骑在自己头上的男人,自己可还怎么报复啊?

诶……这么形容会不会不太妥当,骑那不好,非得要骑在头上?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苏州知府杨吉凤的府上,听完手下的禀报后,赵允良的面色也是微微阴沉了下来,喃喃道。

“呵呵,原来就是你小子啊!有意思,这样一来,倒还真有些意思了。”

而杨吉凤看着突然驾临自己府邸的华原郡王赵允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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