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大却没有如杨石头想的那样,他回去就收拾了行李搬出了杨家,高大壮知道杨石头做了什么后,直接目瞪口呆,想让刘大去自己家住,然而刘大却摇了摇头。

当年他就是受不了高大壮媳妇的白眼才去的杨石头家,如今自然也不会去高大壮家,他是有宅基地的人,虽然那里现在一片荒草什么都没有,但也不是无处可去。

高大壮见他执意不肯去自己家,闷不吭声的拿上铁锹就帮着刘大在宅基地上掘起了地窝子。

杨石头晚上回到家没见到刘大,微微一愣后就把这事抛到一边去了。

就算刘大现在走了又怎样,等老了动不了了,还不是得靠他儿子养老送终?

高大壮给刘大掘好地窝子回来,见杨石头竟然连问都不问一下刘大去了哪,只觉得齿冷。

要不是刘大当初把所有银子都给杨二牛治了病,现在杨二牛早就不知道被埋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哪还有他口出狂言的份儿。

可这样的救命之恩,在杨石头父子眼里,竟然还觉得刘大只是个吃闲饭的,这让谁碰上不觉得心寒?

这边发生的事情,除了他们三家谁都不知道。沈景城回到家里,就找出了往年记录各家干活的册子,对照去年这几家耕种田地的记录,天天去地里检查,每当一家完成去年的亩数,立刻就叫下一家把牛和农具带走,谁也别想比去年多耕种一分地。

在此期间村里还发生了一件事,某个深夜,一户人家突然传来一阵惨叫,要不是这户人家叫的太惨吵醒了隔壁邻居,这家人怕是要全被害了。

沈景城半夜被吵醒,打开院门看着一窝蜂涌到他面前的村民,又提灯看看那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人家,问他们:“巡逻的人呢,怎么人都被砸成这样了也不鸣锣示警?”

那些跟着受伤的人家过来讨主意的村民闻言,立刻没了声。

巡逻的人在睡觉呢,是从草垛里抓出来的,已经被各家大人揍了一顿,都是自家孩子,他们也不好太过不依不饶。

沈景城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又问:“打人的人呢?抓住了没?”

“没呢,那些人是有计划的,一看惊动了人抢了粮食就跑了,跑的很快。”被砸破头的那家男主人虚弱的回。

“哦。”沈景城点点头,随后说:“报官吧,说不定官府能帮你们把人抓到。”

村民们面面相觑,只是报官吗?这有用吗?那接下来呢,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办?

但沈景城并没有给他们答案,只是说:“都回吧,现在还是夜里,你们都来了这里,万一被人钻空子,老人孩子被害了可就不好了。”

村民们觉得还真有这可能,连忙相互搀扶着那家人就离开了。

而沈景城一等他们离开就关上了院门,嘴角露出一抹嘲讽。

怪谁呢,都到这时候了还护着失职的巡逻员,那就自己解决去吧!

等沈景城把人送出院子大门关上,顾锦立刻回屋又脱得只剩件亵衣和小裤。

这里的夏天是很热的,刚到这里的那年沈景城见她热的小脸通红,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就到了夜里关上门户,让她在家里只穿着亵衣、小裤纳凉。

别说,这样一来顾锦也觉得凉快许多,一开始有沈景城在的时候,她还不习惯的盖件薄被单,但人睡着后总会原形毕露,往往一觉醒来那被单早不知道被她踹到什么地方,时间一长她也就不在乎那么多了,于是这些年这习惯也就这么保持了下来。

但顾锦却忘了,她现在已经十岁,胸前已经开始不知不觉的鼓了起来,腰身也开始变得凹凸有致,完全不是小时候那扁平的身材,再这么穿是不是不太合适。

沈景城一进来就看到灯光下她那光洁的肩头和腿儿,再看到她亵衣底下两个微微凸起的弧度,顿觉喉间干涩,身上有些热了起来。

沈景城不动声色的过去把油灯灭了,爬上炕在她身边躺下,伸手握住她滑嫩的小手与之十指相握。

“也真是好笑,这些人也有脸来找你,也不想想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

黑暗中,沈景城听着她不忿的咕哝声,低低的应和着:“是啊,怎么有脸呢。”

“哼,以后我们都不要再管他们。”顾锦似有些娇气的哼哼。

“嗯,不管他们。”沈景城答应着。

见他什么都答应,顾锦顿觉心满意足,把他胳膊搂在自己怀中就闭眼渐渐睡了过去,却不知道她这姿势给沈景城带来了多大的煎熬。

感觉着手臂上软绵绵的触感,沈景城身体都僵了,听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缓均匀,这才悄悄把自己的胳膊从她怀里拿出来,侧身看着黑暗中她小小的身影轻轻叹息。

快些长大吧,长到可以为他生儿育女的样子,他就不用再受这煎熬了。

自这天过后,村里人就算没有沈景城的叮嘱,晚上轮班巡逻的人也一个个谨慎了起来,每到这时,他们各个都瞪大了眼,格外警惕,只是这些人依旧没有往沈景城这边巡逻过。

沈景城和顾锦见状什么也没说,任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十多天后,沈景城见那五家耕种的都差不多了,就拿上从铁铺特意定制的一根铁棍,带着顾锦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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