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我着急的趴在栏杆上追问:“目的是什么?你别哭啊,你快告诉我后来怎么了?”

这东西见我着急,也停止了哭泣,双眼红彤彤楚楚可怜的接着道:“目的是要铲除清秋菩萨和白先生在六爻门里的地位,呜呜,那清秋菩萨在天池,被六爻门中的人强行封印在池里,终日生不如死。白先生受了巨大的刺激,整个人变得痴痴傻傻,也被六爻门禁锢在天池,日夜派人守护,不许离开,以免他下山恢复神智后到处乱说。”

想到那素未蒙面的爹妈,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我的心如刀割般阵阵抽搐着疼,眼泪不自觉得盈满双眼。我不敢相信,自己投奔的六爻门尽然就是残害父母的罪魁祸首!一时无法接受它所说的一切,双手抓着铁栏杆,低着头哭得快要背过气去,当归更是哭倒在我脚下,死命的挣扎,想要冲进铁栏杆里去陪她。无奈肥肉太多,卡在半中拦腰不得动弹。

它见我哭得如此难受,伸出毛茸茸的兔爪子拍拍肩头,安慰我到:“其实你父母也不是完没救了,当初我与那帝江被服,便是因为我俩合力便可救出你母亲。六爻门知道后,就将我们日日夜夜幽禁在这地宫里。以防我和帝江有朝一日去天池解除你母亲的封印。”

我一听还有希望,心里顿觉安慰,连忙止住哭泣,小声抽泣着问它:“怎么才能放你们出来?”

它眼仁骨碌碌一转,说:“放我们出来也不难,将你那胸前的玉佩置于桌上,割破指尖血加强念力,再结旬空印七七四十九次,这铁栏杆便会消失了。”

我毫不犹豫的走到桌前,取下玉佩之后,心中顿有隐隐不妥之感。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愤怒充斥着我的理智,狠狠的一口咬破无名指,点在玉佩上,鲜血瞬间被玉佩吸收,随之散发出祥和的光泽,我紧随其后的结了四十九次旬空印。铁栏杆便真的渐渐消失。只见卡在栏杆上的当归噗通一声掉在地上,哎哟哟的叫唤着。

人面兔身的异兽见封印解开,仪态优美的踱着步子走出来,不紧不慢的,举手投足间,灵气四散,优雅得好似从未被这禁锢消磨了心智。只见它冲我微微的一笑,道:“女菩萨,我们带着帝江去救你父母罢!”它说话那模样温柔得紧,竟把我激动得五迷三道的。心中顿时豪气万丈,仿佛下一秒就能救出父母了!

这异兽优雅的走在前面,出了门,我和当归两个如同护卫似的,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字排开紧随其后。一人俩禽兽走到一帝字门前,推门而入,只见房间的格局摆设与前面那房间一般无二,栏杆内关押着一头丑陋的异兽,身通红,蛇尾,六足,背有四翅朝天,而无头,体型活像一只布口袋。人面兔身的异兽走进栏杆处开始优雅的唱歌,里面的那只布口袋听见歌声,也随之翩翩起舞,如果不是它长相实在欠佳,这一幕倒是挺和谐。

我如法炮制,结了四十九道印,便将这难看的布口袋解救了出来。

那人面兔身的东西,当着我的面问帝江:“帝江,你想不想念清秋菩萨?”这名叫帝江的东西,兴奋的摇摆着尾巴,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音,意思是说:想啊,想啊!

我心想这帝江不知我能听懂它说话,此刻说的一定是真话,他必定认得我母亲禹清秋!所以说我父母被六爻门中人残害的事情是真的!

人面兔身的异兽回过头看着我,说道:“女菩萨,还等什么,我们去天池救你父母。”这句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一时间热血沸腾,咬牙切齿的走出房门,和当归四目相对,互相鼓励着前进。

不多时,这安静的通道开始吵杂起来,各个房间里都发出躁动不安的声响,我豪情万丈的走进一个房间就开始结印,誓要解放这些受苦受难的异兽们!沸腾的热血将我的脑门冲的生疼,失去理智的我疯狂的结着印。

异兽被失去理智的我一个一个释放,通道里顿时乱成一片,大家四处冲撞,往着出口处奔去。

我没有感到丝毫不妥,一只手提着当归也往外冲。刚到楼梯口,被一声震耳欲聋的狮吼带出来的音波打翻在地。

楼梯上站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穿着中山装。薄薄的唇,紧闭。高挺的鼻梁上驾着一副金丝眼镜,眼镜下一对闪着精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面色阴晴不定。跟在他后面的是一十八位护法,穿着统一的练功服,有的满头大汗,应该是刚从建功房急急忙忙跑过来的。

我被音波震得迷迷糊糊,头疼欲裂。异兽们也开始恢复清醒,渐渐躁动的往门外挤。这时,只见那一十八位护法脚尖点地,各个身型轻盈的落到通道里,对着身边的异兽大打出手。不多时,就把被我释放的异兽关入地宫内。出来的时候,顺带在八卦门上结了封印。我与当归看得是目瞪口呆,脑子也渐渐清醒,只是疼。

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见场面收拾得差不多了,便转身往回走,边走边说道:“你和那只猫来我办公室一下,其他人将讹兽收拾一顿,待我日后算账。再把这看守地宫的老头给我换了。”

当归这时多半与我一般,头脑一片空白,行尸走肉般跟在金丝眼镜男身后,去到了他的办公室,见到他办工桌上的名牌。

谁知这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就是八局的局长:卜三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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