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又逛了逛,时间有点晚了,梁晓潇干脆带她回自己住的地方了。

夏季蚊子多,梁晓潇那憨批纱窗没关死,让蚊子跑了进来,两人昨晚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蚊子给消灭掉。

好巧不巧,蚊子在一个十分之尴尬,容易令人误会的锁骨上咬了几口。

乔釉皮肤白皙,蚊子咬过之后的红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眼夺目。

一晚上都没消下去。

梁晓潇既不好意思,又一脸的色咪咪的跪坐在她面前,说:

“釉釉,你以后找了男朋友可怎么办啊,一定要让对方轻点呀,你这皮肤嫩的,痕迹能在你身上停留好几天,出门得臊死。”

乔釉紧绷着小脸,不搭理她,下床穿衣进浴室:

“我饿了!早上吃什么1

这就开始害臊了。

梁晓潇哎呦了几声:

“宝贝,国外呆了几年,你还没习惯热情奔放的人类吗?”

国外无论男女都开放的多,漂亮皮囊这种东西,有的人是足以漂亮到统一审美的。

追求乔釉的人从来都不少。

这家伙倒好,跟心里装着个国内的白月光似的,让她好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是不是戒过du,才能意志力这么坚定。

面对金发混血大帅逼,能做到下次见面就忘记长相。

乔釉在浴室装死。

走的时候,乔釉还在庆幸,她自己开车回去,直接就到家了,也遇不到什么人,画室下午才开课。

江昨又来了,他朝她挥手说“早上好”

听声识人。

乔釉:“?”

他怎么又来了?还这么早。

那些活跃在夜店里的渣男,都起的这么早的吗?

晚睡早起贪杯,真的不会肾虚人废嗝屁吗?

夏季的裙子本就设计的凉快些,锁骨是全露出来的。

锁骨上的痕迹,显而易见。

江昨目光不自觉的就被吸引,他愣住了。

乔釉佯装淡定的没说话,不打算搭理他。

江昨回神之后,不知怎的,总有股正房捉奸的语气在:

“你昨晚夜不归宿?”

乔釉:“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宿管阿姨。”

江昨现在迫切的想知道她昨晚夜不归宿是和谁在一起。

她明明没有男朋友。

对方时她认识的人吗?

还是说,她是被强人所难了?

不过应当不是后者,她情绪看起来没问题。

便是前者了。

江昨跟逼逼机似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蹦,他本是想装一装拽男的,被她这草莓印给瞬间整破防崩溃了:

“他为什么不送你回来?”

“你们认识多久了?”

“你和他什么关系?”

乔釉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回答他:

“昨晚刚认识,没有关系,它没法送我回来。”

已经被她和潇潇无情的拍死了。

江昨一听来气了:

“才认识!才认识你就!乔釉!你长了脑子吗?”

草。

江昨逼近她,问她:

“他在哪?”

乔釉往后退了两步,抿唇,指了指天上。

江昨缓缓的抬头:“?”

啥?

江昨倒是还挺理解她什么意思的,一时之间情绪复杂,他不可思议的问:

“死了?”

怎么会死了?

他逐渐冷静下来。

江昨迟疑着问:“蚊子?”

乔釉没说话,是默认了。

江昨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他变得贼不好意思:

“那什么,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被人骗。”

乔釉顿时不高兴了:

“你觉得我脑子有问题吗?”

江昨:“?”

江昨:“没有啊1

乔釉:“为什么会觉得我一个正常成年女性会被刚认识的人拐骗?”

乔釉思想活跃:“还是说,你拐骗了很多刚认识的女生?”

江昨感觉自己肩背一重。

好大一顶帽子,头上不够扣的,要把他人都给扣死了。

江昨一口老血梗在喉口:

“……对不起,但我没这么想。。”

看来她是看到热搜了。

浪荡子在她这里会得到什么待遇呢?

江昨硬着头皮听唐修教的问:“我能进屋坐坐吗?”

乔釉站在门口,言简意赅:“理由。”

给我一个放你进屋的理由。

江昨:“我们也算熟人了吧。”

乔釉:“理由不通过,再见?”

她挥着手就要和他说再见。

江昨忙不迭道:“我来找你是有事。”

乔釉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安静的等他说。

江昨半真半假,掺了自己的真情,神情黯淡:

“她拒绝我了……”

“我只认识你一个女性,女孩子总归要了解女孩子一点的……”

乔釉打断他的话:“有人难过爬山看海,处理自己情绪的方式往往映射了这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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