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冷冷说着,缓缓拔出长剑,闪亮的剑锋映着他清澈的眼睛。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劝阻说:“你何必这样,世上最需要你这样正直勇猛的男儿。你在这个世上很有价值。”

我的朋友仍是冷冷说:“我以为你有正义有毅力有激情,是一位可交的朋友,但想不到……。”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长剑已经『插』进他的胸口,但是他没有一丝疼痛表情,相反,我倒是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疼,仿佛长剑『插』在我的胸口。

我的朋友一字一字艰难地说:“我——们——还——是——朋——友。”他说话时伤口没流血,鲜血却是从他的嘴里断续涌出,但是他顽强屹立着。

我无畏的朋友,我孤傲的灵魂,天下哪里还能找到这样的友情!我冲过去想拉住他的手,他却慢慢倒下,变成一缕轻姻,消失在天空中。

我终于完孤独了,终于完『迷』失了。

我拿起火柴,轻轻一划,嗤——哄!大火顿时燃烧起来。火中的世界艳如玫瑰,还一跃一跃地舞动着,犹如一位红裙少女,好靓呀。怎么没想到烈火里还藏着如此奇旎的风彩。我一步步走进烈火,慢慢融入烈火中。

火舌开始咬嗜我的肌肤,开始钻进我的胸膛。我的心和热血都燃烧起来。我在烈焰中高举双臂,大声呼唤:“来吧,天火,多么有气魄的精灵,我要拥抱你!”

……

渐渐,我的身体倒下,倒在烈火里,象一段木炭继续燃烧。

一阵阵麦子焦糊的香气随烟气飘散开来。

一只火红的蝴蝶绕着烈火翩翩起舞。

偶然一次

采花的柔荑拂过

最不经意地拂过一缕微风

风里飘过淡淡的豆蔻香

醉死花下叶下

一只灰头灰脑的小小虫

若诗仙醉倒花下叶下

便酿成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

而醉死者仅是一只信佛的小小虫

信佛的虫

即便醉死仍保持

伏地膜拜的虔诚

求佛佛说

来生赐你双翅

如愿有翅的蝶

亦或有翅的蛾

蛾生白昼则为蝶

蝶生黑夜则为蛾

一只蝶在『迷』梦里沉睡

在黑夜中苏醒

新的生命没有啼哭

新生的姿态便是展翅欲飞

偶尔几粒流星划过

黑暗又如水般弥合

光明呢

光明必然永恒在黑暗的最深处

世上唯一一只不恋花的蝶

震翅令黑夜微颤

路漫漫其修远分

蝶将上下而求索

在投江的刹那

楚人如是说

萤火虫提灯笼

飞到西飞到东

悠闲么满足么炫耀么

蝶儿双目失明

失明者也能分清

米珠之我岂能与日月争辉

无雨冰冷的水磨地面也可造虹

霓虹闪烁霓虹明灭

发疯的物体摆出

各式妖冶的生长姿态

在七彩的世界

世界末的唯一一位智者

扼腕叹息曰

汝之不惠甚矣

大红灯笼高高挂家门

朱红莫非尊贵的历史象征

只是老爷子的五千年沉酱

臭臭臭杀人

九姨太的鸡『毛』掸子

打打打杀人

灯塔以自负的姿态

背手立于岸边

光亮不过徒有其表的虚荣

假若少了船舶

假若蝶儿是船

蝶儿宁愿在他自负的港湾触礁

明月何时有把酒问青天

醉意朦朦的正合去月宫**

任水袖『荡』尽所有浮云

任媚态遮掩所有星光

除了能『迷』倒一只赖蛤蟆

蝶是毫不心动的

有萤有灯的月夜

一支红烛在花间阁楼

灿烂地绽放

尖利的红线从花蕊进『射』

『射』进蝶的心房如箭

好啊明亮的火烫的太阳

阳光开始在黑夜里徐徐『荡』漾

蝶儿展翅急急的

穿破绣染的窗纱

投进朝圣者的殿堂

烛影里弥漫着似曾熟悉

却又完不同的豆蔻芳香

好热啊好热啊

古希腊的神子

远距太阳万里之遥

就匆匆消融了腊做的翅膀

而蝶是蝶

定要在太阳的中央舞蹈。

谁会问

蝶儿蝶儿你是否『迷』失方向

请你抚『摸』蝶冻伤的翅

请你抚『摸』蝶沸腾的心

在一切切暗如幽幂

一切切冷如霜霄的夜

哪里能找到第二颗

如你指尖燃烧的太阳

请你把手拿开

不要挡住蝶的阳光

谁会问

蝶儿蝶儿你是否疼痛

不绝不

火焰只触及外衣

痛感深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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