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妻子”的义务,好叫他满意了,而后仔细替她操持公司的事。

桑书南的理解要说错也不算错。

郁占眯起眼笑,顺着他的话,说:“要想马儿跑,就要喂马儿草。我对你好是应该的。”

闻言,桑书南弯起唇角来,笑到一半,笑容僵在脸上。

但过一会儿,他便舒展了笑容,含着淡淡的笑,眼神幽深地望着她,说:“我这马儿吃得不多,不会让你吃亏。”

郁占被他这话呛住了。她过一会儿,才说:“是你要用这种方式跟我结婚,现在又来计较我是真情还是假意,未免虚伪。”

这话叫人难受。

桑书南闭了闭眼。

他并没有发怒,静默片刻,说:“是我的错。我没资格计较。”

桑书南把手里抱着的东西又重新塞回了衣柜里。

自作孽,不可活。

在此之前,他的确渴望她的爱,即便是虚妄的,他亦想要。

现在也是这样。

他只担心两件事。

一件是会给她带来额外的烦恼。他的确逼迫了她,但却不想继续这样。

另一件,则是他会中毒上瘾,贪恋不甘。她对他的真情假意,他无力抵御,那样一来,分离之日,他又该如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