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了身子讲究格外多,还是留下老奴从旁照应吧!”

“砰”的棉音,案桌上的茶杯被越子倾打落在地上的毯子上。

声音不大,却惊得徐才人和兰姑都是一颤。

越子倾抢先在兰姑之前蹲下去拾起茶杯,握在手中看了又看。

“这四季秘色瓷茶杯,皇奶奶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幸亏没有摔坏。”

越子倾一脸庆幸,又笑着对盈清道,“盈清,兰姑以前可是母后宫里掌针线的,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你替本宫去兰姑屋里挑几个花样,本宫也好亲自给即将出世的弟弟绣几个肚兜。”

绣肚兜,怎么可能。

越子倾这三两句话,不过是告诉徐才人。

即使她避到慈安宫来,有许太后护着,萧后依然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