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场大火,他跟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他越来越恨自己。

为了能嫁给他,她卑微至极,答应了他的隐婚协议,三年婚姻,他对外一直宣称单身,也从来不给她一分钱的生活费。

妈妈的身体不好,每个月都要吃一万多的进口药。大哥沈鑫也因为那件事坐牢三年,至今还没出狱。

可不管再苦再难,她也没有低头问他要过一毛钱。就算他漠视,甚至刻意羞辱她,她也想要挽回他的心。

可现在,她怀了他的孩子,他却恨不得想她死!

她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老爷子的关系,以他令人畏惧的雷厉手段,她可能早就被他收拾的连渣儿都不剩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难过至极,眼圈微微泛红,呢喃出他的名字:“骆霆……”

“你喜欢做**被我玩,我成全你了。但是,你想让我养野种,就是找死。”看到她脸上的惊恐,骆霆的眸中的怒火并未消减,低沉的声调中尽是戾气,“你给我记住了,除了骆太太这个虚名,你什么都得不到。”

说完这句,他不耐地松开了手。

看他侧过身子要走,沈若微飞快抓住他的手腕,急急地解释,“我跟高准什么都没有,我从来都只喜欢你。你不记得了么?你那天应酬喝了好多酒,是我帮你脱的衣服,我们……”

“够了!”骆霆陡然低喝出声,高大的身躯在她头上洒下一片阴影,阴测测地道,“沈若微,在我没翻脸钱,你最好你老老实实去医院。”

“我是清白的,”她抓紧骆霆的手腕,极力解释,“骆霆,我发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只有我一个男人?”骆霆像是听到了笑话,嘴角一掠,冷笑了出来,可他的眼底却激起一层杀意,“沈若微,你还是这么烂,对我永远没有一句实话!”

他几乎低吼出来,长臂一伸就再度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撞向了纯木床头。

咚——

沈若微的额头传来剧痛,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清,什么都看不见了。

仿佛是过了好久,又好象只是过了几秒钟,她才听到骆霆的声音,“你自己看,里面的贱女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