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怕天主降罪啊!

不过,这阵无所顾忌的笑声,在塞索斯看来更加可怕,原来这些都是魔鬼的同党,他们听到这翻对教皇的忤逆亵渎之言,竟然不害怕,而是发笑,天哪,这都是些什么人呢?

塞索斯终于崩溃了。

看出对方惧意的塞拉弗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一本正经地开起了玩笑,“谢谢您,塞索斯先生,您让我知道魔鬼的生活是多么美好您给我带来了这么多鲜嫩可口,美味无比的活人,只一想着咬得他们吱吱乱叫,或者从他们被伤害的脖子里吸到那新鲜可口的血液,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我想嚎叫,我想舞蹈……”

他越说越大声,而塞索斯则越来越萎缩,最后竟然控制不住地身抖动,连他坐着的椅子都在和地面发出咚咚的碰撞声。

他的牙床上下打着架,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别,别吃我……”

“真是个胆小鬼!”塞拉弗肚里骂着,嘴上却步步紧逼,“塞索斯先生,你如果愿意率众加入我们,我会把伊斯帕尼奥拉岛作为您的永久封地,您不用再管什么卡斯提、阿拉贡或者教皇,我会替您解决一切麻烦,好吗?”

“休,休想,你这个恶魔……我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

“啊呀,这样啊,那就送他下地狱吧,让两百个冤鬼昼夜陪伴他!”塞拉弗转过身,煞有介事地再度打了个响榧。

“不,求求您……”塞索斯打翻了椅子,卟嗵一声跪倒在地,涕泪俱下,浑身颤抖地死死抱住塞拉弗的*。

塞拉弗厌恶地将脚使劲一抬,哪知道力量奇大无比,塞索斯当场被甩了起来,飞了好几米远,脊背重重撞在舱壁上,登时昏了过去!

随着哗啦哗啦几声,那面墙上挂着的几副精美油画被震落不算,被此人摔翻的一个花瓶支架,也统统砸碎在地上。

塞拉弗看着面露呆滞之色的众人,又抬起腿看了看,好象在寻找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对了。把一个比自己还重的家伙随便一抬脚甩出这么远,力量还这么大,怎么可能?!

他强压住自己震惊的思绪。

现在彼得等人更加坚信塞拉弗不是常人,也并不是他自称的那样,把“圣力部交还给了上帝”,包括首度被塞拉弗的能力惊到的雅克,大家面面相觑。

“找医生,让他清醒过来,给他包扎。”塞拉弗说完话,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

他一口气跑到下层甲板,赶走了所有水手,一个人在装桅杆的底架旁来回踱步。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知道自己很能打,虽然力气大,但也没有到过如此恐怖的地步。于是,他左右开弓,狠狠地朝一面木墙轰拳,只不过十几拳下去,那面用橡木制成的隔断就变形并且粉碎了,露出了两个人眼形的**。

塞拉弗收住手,看了看自己鲜血淋漓的拳头,突然一咬牙,使劲出腿,踢向旁边一根拴缆绳和网扣的木桩。

“啊”玩过了头的塞拉弗惨嚎一声,抱着腿呲牙裂嘴地乱跳,真该死,不是断了吧?

他抱着腿倒在地上,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心中充满了沮丧,原来自己并不是超级塞亚人啊!想到这里,他含着疼出来的眼泪,无声地抽搐并大笑。

直到有人轻轻咳嗽了一下,他才停住这种不体面的自娱自乐。埃莲娜的声音传来,“老爷,您是怎么了,一个人躺在这里?”

“我没事,你出去吧,我要静一静。”塞拉弗说着,慢慢撑着爬起来,他忽然觉得腿骨好痛,一瘸一拐地蹦跳了几下。

埃莲娜看着他的样子,掩嘴笑了起来,“您真的没事吗?”

“没事,埃莲娜,去给我准备点外伤药。”

埃莲娜目光中流露出的嗔怪之色,有点让塞拉弗不敢抬起头来,现在这个女仆兼管家比以前可是要见世面得多啦!

法兰西女孩刚一离开,意大利女孩就进来了,她口不择言地冷哼,“到处找你都不在,原来是在这儿和别的女人鬼混!”

索尼娅的大牌脾气半点也没改,尤其在她越发肯定他对自己的情意之后。

可是塞拉弗现在却不这么想,他觉得索尼娅已经不是那天在普罗旺斯的野花地里遇到的那位纯洁美貌睿智可爱的姑娘,尤其是在自己正难受的时候还来这么一句,真是让人讨厌得没话说了。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美第奇小姐?”

“啊,你,你真的……”索尼娅大受打击,他不敢相信,塞拉弗竟然会跟一个身份卑微长相丑陋的女仆……她脸色铁青,气冲冲地转过身,提起裙子就走。

塞拉弗心中真不知道是何滋味,他抬起自己没受伤的腿,又是一下子踢在那根cuda的木桩上!

不料,那根木桩应声而断,大半截断桩还往前直飞,嗵地一声巨响,cha进舱室的橡木板壁上,甚至把挂在上面的几圈绳子都深深压在里头!

整个落点像是被炮弹轰过一般,从边缘往中央深深凹进,很多地方的木纹放线射地往外开裂着,就像潮湿后再被暴晒的那些可怜材料一样。

塞拉弗再次抬起腿。

这次他忽然想到,原来自己是左撇子,出拳习惯先出左拳,出腿也习惯先出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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