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蒹葭就这样随着自己的心和情感,抛弃了自己一直以来对情感的羞不可言,和秦可新自然而然地开始拉上手散步,商量着春节事宜和他们之间的爱情一阶段规划的实施时,张兰则正在秦坊和秦瓦凡一起,坐在秦瓦凡那厂房式的办公室里。

“秦瓦,今年你的目标完成超了吧?”

张兰看着秦瓦凡递过来的一张图纸后,笑问。

“嗯,完成了百分之一百一十一了。”

秦瓦凡眉开眼笑。

其中的辛苦,他不愿提。每件事的高标准的达成,都不是轻易就可以达成,这种道理,他懂,张兰也懂。但他们都习惯了谈结果和快乐的事。高兴,对于辛苦了一年的人来说,极为重要。这也是他们能给自己的最大的奖赏。

“最重要的是,我恰好在县里要规划这块地时,将前面那块地转过来了。”

秦瓦凡舒心地举起了杯子,有些庆幸地说。

“嗯,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张兰也喝了一口茶说。

“本来打算年底建,人工便宜些,但后来大家一起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开春动工。”

秦瓦凡说。

“不会是找人看了方位和日子吧?哈哈哈……”

张兰笑问。

“小地方不都这样嘛,动土动工,都得找人看看,不过现在也都是半信半疑了,不信,但还是要走走过场,人家确实说开春动工会好些。我就想,刚好组织两家人一起在老房子里过一个忆旧的春节。”

秦瓦凡笑说。

“嗯,这真是个好创意!”

张兰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如果可以,她真想就在秦坊过春节好了。

“怎么样,姐,你也留下来,一起过一个热闹的春节。”

秦瓦凡像看见了张兰的心思一样。

“我倒是想呢,不过,家里更热闹,我还是要回去。”

张兰想起家里那热闹,可不轻松,都是朝着她七嘴八舌地催她成家的热闹。

这些热闹的来自亲人关心的苦恼,不在其中的人无法体会到,所以,张兰虽然和秦瓦凡几乎无话不谈,但唯独关于一位年过三十的女性的个人问题难以深谈。

“姐,要是谁能娶到你,真是福气啊!又能干又智慧,还顾家有家庭责任感!”

秦瓦凡感叹。

张兰嘴一撇,笑了笑不说话。

“明年有什么打算?”

张兰转移了话题。

“很简单,就是做好喝你们海地的合作,将现有的几个临近县城的广告合作做得更好。现在那四个小助理都能独当一面了,明年再增加三个城市,也一步步来吧。”

秦瓦凡说得有些保证的意味。在他心里,有着一整盘棋,以和海地集团的合作为主线,带动其他中小项目的开启。

但就这一年来,他觉得自己是幸运得幸福的,虽然中间有曲折,但自己付出的努力总算还是有了相对应的收获,他觉得,这付出与收获,衬得起他这盛年青春。

“挺好的。噢对了,我这次来也忘了见白榆了,把他也叫过来?我们好好聚聚?”

一年到头,对于张兰来说,就这时是心里最轻松了。

“好啊,让他来付钱!哈哈哈……”

秦瓦凡大笑起来,拿起电话就给白榆拨了过去。

白榆接到电话,对这都吃饭吃到下半巡才给自己打电话的老友,假装不满地说了他两句后,便开着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到了秦江饭店,和这两人坐在了一起。

一番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之间互嘲式的寒暄后,便开始他们三人的欢乐聚。

“兰姐,我算是发现了,我们中,就你不会变,我们都有了岁月的痕迹了。”

白榆老气横秋地调侃。

也怪不得他这样自嘲。他常年带高三物理兼班主任,压力如山,三人中,他的头发里,藏着根根白发了。秦瓦凡则似乎因为瘦,一笑,眼角的纹路清晰。

但白榆也是小有所成,他虽然没有像秦瓦凡这样眼见生意愈加好,公司愈加精壮,但他的学生却依然桃李芬芳了,多有上了理想的大学理想的专业,未来的人生里有着他的汗水的颜色,他心里也是自豪得很。

时常,秦瓦凡也都和白榆聊天时说起,他比起他,赚再多的钱,也不能像灵魂的雕刻者一样直接地作用于未成年人的人生那么伟大了。为此,秦瓦凡也在想着,要找时间给老家村里那些困难户的子女一些捐赠的帮助,虽然还没有能力给很多,但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来弥补一下当年舍掉教书事业,而转入广告商业的遗憾了。

“现在家里什么情况了,伟大的人民教师,背后的功臣怎么没一起带来?”

张兰想起小雪,笑问。

“都挺好。小雪就带着孩子在家,再兼顾着青柠冰室,建材店现在还主要是我岳父母做着,我是抽不开身,也实在不擅长做生意了。”

白榆笑着摇头说。他现在家里,虽然收入不高,但家庭地位还是牢靠的。

“你那件风流韵事处理好了?”

张兰又笑问。

说起白榆的风流韵事,这是他们三人之间的小秘密。当时仍单身的白梅出差来秦坊,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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