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推着江辰往灶台去,沈纤钥一脸不悦,他不喜欢花凝碰旁人,隔着衣裳也不行,心里憋闷的很,但又不能说出来。

花凝将手里的酸枣糕递给他道:“你先垫一垫,等会儿再吃饭。”

沈纤钥打开那油纸,发现里头是他喜欢的酸枣糕,心中欢喜起来,没想到她还记着他喜欢吃这个,这样想着便觉得花凝也没那么可恶了。

打发沈纤钥先吃着,花凝便来到灶台出帮江辰打下手,江辰道:“你先把茄子洗一洗,把鸡蛋打了。”说着他便开始生火

“哎”花凝连忙将茄子洗干净,又将鸡蛋打到碗里,结果不小心将鸡蛋壳打在里面了,花凝便吐了吐舌头,道:“哥哥,鸡蛋壳进去了,怎么办?”

江辰敲了敲她的脑袋,笑道:“你可真是笨手笨脚的,我来吧。”

沈纤钥本来就不喜花凝跟旁人站在一起,这两人还有说有笑的,还叫什么‘哥哥’,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一股怒火便窜了起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发出‘啪’的一声。

花凝和江辰吓了一跳,纷纷看过来,沈纤钥站起身来,咬了咬嘴唇,生气道:“我不吃了,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说完便推开门走了,他一刻也待不下去,再瞧着这两人卿卿我我的模样,他非要气的吐血不可。

江辰有些呆愣,瞧了一眼花凝,道:“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花凝尴尬的笑笑,道:“没事,他一直那样,走了也好,省得麻烦了,走吧,咱们回家吃饭去。”

吃饭的时候,江辰忍不住问道:“阿凝,那位公子瞧着衣着不凡,是什么人呀?”

花凝低下头,扒着饭,低声道:“嗯,他是……只是一个朋友,不……不熟。”

……

沈纤钥被气的一路走到村口,他又忍不住停下脚来回头望望,没瞧见花凝追上来的身影,沈纤钥心里的怒意平白的又增了几倍。

他气鼓鼓的钻进马车里,道:“去镇上找间客栈,先住下。”

“是”身为一名暗卫,木禅自沈纤钥回越王府,便一直在暗中照顾沈纤钥,如今还要给他当马夫,真是心中悲凉。他驾着马车找了家客栈。

这一路上沈纤钥越想越生气,他都千里迢迢的来寻她,叫她跟他回去。她不但不肯,竟然还当着他的面跟旁人那样亲密。

还柔声细语的叫旁人哥哥,她都没叫过自己哥哥呢。

沈纤钥这么想的时候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比花凝还小两岁,她根本就不可能叫他哥哥的。但他也喜欢啊,那个男人不喜欢自己心爱的女子软糯糯的叫一声哥哥,那可真是……

在客栈吃了些东西,他便更生气了,难道她看不出他生气了吗?都不追上来,他这样娇弱,她怎么放心自己一个人走?

她果然是不爱他了罢,她不爱他了……

想到这里,沈纤钥心里委屈极了,吭吭叽叽的几乎要挤出眼泪来。

他找了她都快四年了,沈环召他进宫,跟他说有消息了,他别提又多开心,什么都不顾了,便往这鬼地方赶。整整一个月,日夜兼程的,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还有那个小白脸,叫什么江辰?这个该死的小白脸,一定是他勾引花凝了,花凝这个坏女人,看见好看的便走不动道儿。那个小白脸跟他比起来差得远了,他拿什么跟自己抢花凝?

沈纤钥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忍不住去想,直到夜深了,也没睡着。

半夜,沈纤钥还是睡不着,他干脆起身敲了敲隔壁木禅的房间,木禅警惕道:“谁?”

沈纤钥深吸一口气,怒声道:“给我滚出来。”

木禅跟着沈纤钥多年,自然晓得他的古怪性子,不敢得罪他,便连忙起身去开门。好在他有作为暗卫的素养,向来是和衣入睡,少了穿衣裳这个步骤,才能连忙下床开门。

木禅低着头道:“王爷有何吩咐?”

沈纤钥正耍小脾气呢,一把推开他,进了屋,道:“怎么连灯都不点,把灯点上。”

这会子是大半夜的,谁晚上睡觉点着灯啊?木禅嘴角抽了抽,只好乖乖去把油灯点上,站在一旁等着他吩咐。

沈纤钥道:“我饿了,你出去给我买酸枣糕。”

木禅扭头看了眼窗外一片黑漆漆的,这个时辰,叫他上哪儿去给他买酸枣糕?且不说这小镇子有没有酸枣糕,但是这时辰谁会卖啊?

见他站着不动,沈纤钥皱了皱眉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木禅终于忍不住,低声道:“王爷,这个时辰,店家都睡着呢。”

那人大怒,道:“睡着,你不会去拍门将他们叫醒吗?你这个暗卫怎么当的,这点小事都做不了?”

木禅心道:我的王爷,您自己也说了,我是暗卫不是老妈子,这档子事应该是我去做的吗?更何况,这可不是小事啊喂,搞不好会被打的。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木禅也只能照做,道:“是,我这就去。”

木禅几乎拍醒了崇山镇所有的店家,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好容易找到了做酸枣糕的,木禅激动着连忙掏出一锭银子,道:“就现在,给我做一大块。”

那老板可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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