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总共有七亩地,大部分种了水稻,一年种两季,一些边角的地方就种了一些蔬菜作物,平时夫妻俩照看田地,苏卫国还会到镇上找些零散的工作,有时候会将蔬菜作物载到镇上去卖。原先家里还在后院猪圈养了猪,前年猪瘟损失了不少钱,这两年夫妻俩就不敢养了,只养了几只鸡几只鸭,过年还多几个肉菜。

不过那几只鸡鸭,连同家里的大黄狗都因为末世初期叫唤吸引丧尸,被苏卫国夫妻宰杀了。回家这些天,那些鸡鸭也陆续消耗得差不多了,腌的狗肉苏涵没吃。

经过一家人辛苦劳作,家里的地窖很快就装了许多红薯白萝卜和豇豆,在搬运的时候,苏涵腾挪了一些进空间,但数量没有很多,养父母都是老庄稼汉,对作物的产量心里门清,拿多了他们会发现的。

不过她认为红薯等物还是做成干货和腌制品比较好,不仅能储存更久,携带着逃难时也更方便,也方便取用。

正好王月娥看着地窖里的东西心疼地叹气:“要是能卖出去,多少也是笔进项。”东西太多了,家里才四口人,就是敞开了吃也吃不完,她就趁机跟父母商量将红薯、白萝卜和豇豆进行处理,她也没有用别的说法,说法就是关于储存以及逃难时的便利。

“现在村子安了,怎么可能要逃难。”苏卫国笑呵呵地,“再过两个月地里就能秋收了,好日子还在后面呢,这阵子村里有人从外面回来,都说外面过得很惨,没吃的没喝的,超市都被搬空了,找点东西吃还要靠抢,还是我们村里好。”

“就是,看他们以前总是看不起我们种地的,现在过得还比不过我们种地的呢!”王月娥颇有些解气地说,她还拧了拧苏卫国,“你三弟不是个好东西,他们回来没什么东西吃,你做大哥的送了他两袋米就够意思了,要是敢背着我偷偷给你三弟送东西,我一定饶不了你!”

“嘶!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才没有偷偷送东西。”苏卫国龇牙咧嘴。

苏涵看得好笑,嘴角有了浅浅的笑意。

“没有最好!地窖的钥匙我捏着紧紧的,你休想绕过我的眼睛!”苏卫民当年做生意的时候借走了两个哥哥家的积蓄,之后十几年没有联系,苏天宝长到十岁才第一次见到三叔。回来时,苏卫民已经发家了,开着小车穿着西装特别神气,连本带利地将欠款还了,但姿态从此没有放下来过,惹得王月娥很不满。现在见一直狗眼看人低的小叔子落魄了,要仰仗他们“种地的”过活了,她心里别提多畅快。

当然了,王月娥只敢在家里偷偷乐,这让苏卫国很是无奈。

见夫妻俩闹停了,苏涵才继续劝:“爸妈也听小叔也其他回来的人说过了,外面的情况很不好,我们村现在还好,可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倒是没关系,反正我吃苦吃惯了,天宝呢?要是真有逃难那一天,满地窖的东西又重又占地方,根本没办法部带走,路上是要生啃红薯还是萝卜?我那辆面包车就那么大,顶多再加上爸的摩托车,能带走多少东西?大米是最要紧的,难道红薯那些东西就都不要了?地里现在还没有采摘完,等部采摘回来量可不少,爸妈,这事你们得多想一想。”说完她就出去了,留下苏卫国夫妻继续考虑。

不用考虑很久,苏卫国夫妻俩就决定了。

“红薯做成红薯干,白萝卜做成萝卜干,那东西轻,都不占地方,豇豆可以做成酸豆角和干豆角,如果真有逃难那一天,最少能有点配菜可以拌米饭!”王月娥拍板了。

就这样,家里开始忙碌起来,苏天宝也被苏涵拉过来一起忙,凭白又多了一份工作,他真是欲哭无泪。他想要偷懒,可他姐现在真的太凶了,那眼神扫过来他就双腿发软,根本不敢反驳。

豇豆和萝卜由王月娥负责收拾,她说只有她做的酸豆角和萝卜干最好吃,儿子能拌米饭吃两大碗。苏涵就带着苏天宝一起做红薯干,将红薯洗干净上蒸笼用大火蒸熟,再剥皮切片放到院子里晾晒。

翻晒的工作主要由苏天宝负责,现在日头足,晒个两三天就晒透了,苏天宝想说自己黑了好难看,但他姐眼睛一扫让他拿麻袋来装,他就“哦”一声去杂物间拿麻袋了。

地里不停地挖,家里不停地做,一日三餐还跟着消耗一些,半个月下来,一家人都腻得不行。

腌制工作暂时告一段落,苏涵又去砍番薯藤采番薯叶。这东西不显眼,以前家里养猪时就砍来喂猪,后来没喂猪了,偶尔会采一些比较嫩的回来炒着吃,但也吃不了多少。直到后来城里人说番薯藤番薯叶养生,家里才会带到镇上去卖,还真的卖得不错呢。

不过现在根本没地儿卖去,地里的番薯藤叶就没人搭理了。空间里能保鲜物品,苏涵就砍了很多放进去。

“你要番薯藤干嘛啊?我家也有,你自己去挖吧!”

“最近感觉身体湿气重,想弄一些回去晒干泡水喝,回头我晒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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