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些人,惦念着心里的一些东西,念念不忘,却也未必会响。光阴长河埋去的,又何止是那一堆堆白骨,还有那些心里不为人知的秘密……

……

傍晚,

白驹镇淮河桥上,姚真意背着竹筐走在这座桥上,不知为何今日这镇上倒是多了许多陌生面孔,或许是那些外乡之人来此游玩。

少年也没多想,拉了拉竹筐抬脚继续往前走去,只是刚走没几步右手手臂便被一位蓝衣赤膊大汉撞了一下,姚真意感觉手臂有些疼痛发麻,可还是率先开口说道:“对不起……”

“!!”

就在姚真意说完之后,忽然察觉耳畔破风声响起,眉头一皱,少年急退几步,脸色凝重地盯着前方。

原来就在方才,谁曾想到那名大汉竟是不理会少年的道歉,直接整个人往前大步一踏以手成爪抓了过来,一手落空后,这名蓝衫的赤膊大汉也不恼怒,只是盯着姚真意呲牙咧嘴地笑道:“看不出来,还是个习武的。”

被这人盯着,姚真意眉头紧皱,发觉有种被毒蛇盯着的感觉,令人很不舒服。本着不想多生事端的少年不理会那名蓝衫大汉的话语,就想继续往前走去。

不过那蓝衫大汉却是不想就这样放过姚真意,只见他伸手挡住少年的去路,“小子,撞了人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纵使姚真意脾气再好,可泥菩萨也是有火气的,听闻此言的他一瞬间沉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桥上或是桥下顿时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见蓝衫大汉为难姚真意后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其中有一人偷偷细语问道:“那不是镇里那条泥垢巷的孤儿么?”

“对啊!可不是么,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惹是生非!”

“你们嘴巴积点德吧!这孩子命苦,早早就没了爹娘……”也有人不满那些好事之人反驳道。

“得了吧!谁不知道这就是个天煞孤星,指不定啊爹娘就是给他克死的……”

“……”

听着周围人群的指指点点,姚真意低下头死死地咬住下巴嘴唇直至流血,双手紧紧握住成拳浑身颤抖着。而那名蓝衫男子却是不打算就此作罢,刚想出声之时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瞿义。”

待他回头看见来人之时,便弯腰拱手抱拳恭敬道:“少主!”

随后只见一位穿着墨衫锦绣长袍,脸上随和笑容显现的俏公子缓缓走了上来,这位风度翩翩的墨衫公子一出现便引人注目,许多妙龄女子皆是不约而同地瞧去,见他长的一表人才丰神俊朗更是小鹿乱撞,心动不已。

被瞿义称为“少主”的墨衫公子走到两人身前后轻蔑地瞧了一眼穿着破烂衣裳、背着竹筐的姚真意,随即便不再打量少年,转头对着瞿义责声问道:“瞿义,怎么回事!”

瞿义,也就是蓝衫大汉掐笑道:“少主,这小杂种撞了人就想走,听说还是个父母早亡之人。”

“哦。那你赶紧解决,别打扰本少主游玩的兴致。”墨衫公子冷漠地回应一声后便不再出声,竟是冷眼看着这一切。

“是!少主!”瞿义得令一声,随后转而对着身前的姚真意冷笑道:“小子,今儿个算你命好!若不是少主心善,少不得你也要吃点苦头!这样吧跪下磕几个响头叫唤几声爷爷,说不定大爷我一高兴就放你走了呢!哈哈……”

人群中有许多人听闻此言皆是眉头一皱,心想这蓝衫大汉说的话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就算人家少年撞了你一下,也不该如此做法!只不过惧于那穿着一看就是某个权贵或是山上神仙模样的墨衫公子,皆是敢怒不敢言,历来自有民不与官斗,何况倘若这墨衫公子真是那山上的“神仙”呢?

而更多人则是心中抱着看戏的态度,想看看这少年到底会不会为了保住小命不受那皮肉之苦跪下磕头,可真要是嘴硬那就怨不得人,谁让你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呢!

“啪啪啪!”

“真是了不起!看来你们万剑宗也就这点出息了?自家山头威风不起来,跑到这山下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年来了?!哈哈……”就在所有人都望着桥上这边的情况时,人群身后响起一阵掌声,随即人群纷纷让开一条道路,一位身着玉色儒衫的青年慢步而来讥笑道。

墨衫公子并未出声,只是原本淡漠的神色沉了下来,双眼眯起盯着那位儒衫青年,眸中闪过一丝寒芒。

而瞿义则是怒斥道:“大胆!!我万剑宗岂容你说三道四!!”

话落,瞿义竟是身形一动,直接右手成拳往儒衫青年一拳打去,周围的人群皆是一惊纷纷退后,但却未曾看清瞿义的出拳,实在是太快了!而姚真意也是心中一惊,随即转身瞧向那儒衫青年的方向。

眼看着瞿义的拳头越来越近,儒衫青年却仍是一副笑意不断身形屹立的样子,周围的人群不约而同地想道,这人怕不是被吓傻了吧?!

“嘭!!”谁都未曾想到的是,就在瞿义狞笑着将拳头砸到儒衫青年的脸上时,儒衫青年身上突然显现一层护体罡气!!

拳头与罡气相撞的声音传来,嘭的一声直接将靠近两人些许的人群掀退,瞿义被罡气击飞落地急忙连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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