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能一擦一大片。”

“那怎么办?看着王队疼死?”宋春雷不愧是二愣子,愣起来的时候说话都冲得要命。“用水冲!”刘京生瞪了他一眼,拿出军用水壶对着老王的伤口开始冲洗。

一壶水倒下去后,脓血被冲掉,老王脸上的伤口也不再扩大,开始流出红色的鲜血。只是脸颊的伤口处已经被腐蚀了个大洞,从侧面都能看见老王的牙齿。

我和宋二愣子将老王的伤口包扎好,老王说话已经不太利索了,“鸡西狗。”

“什么狗?”我没听明白。

“鸡西狗!”老王重复了一遍。

还是刘京生听明白了,“是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