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修仙者落难,他也不会救。

没落井下石已是好的。

等等,他还不如落井下石呢,至少自己有机会施展移花接木。

想到这,白恩飞立刻道:“要不你过来杀了我吧?给我一死,让我死个痛快。”

夏小迟便道:“你手上有剑,可以自己杀。”

白恩飞哀求:“我没力气了。”

夏小迟摇头:“你在撒谎,何来和依依跟我撒谎时,眼神就是你这样的。”

白恩飞肺都要气炸,如果他还有肺的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看着你死。”夏小迟回答。

白恩飞被气的眼白一翻,倒过气去。

“死了?”夏小迟嘀咕。

白恩飞一动不动。

夏小迟便拿起石头砸了一下,白恩飞没动静。

夏小迟也不急,走到一旁坐下,取出个自动加热的快餐盒来,就这么自动加热了,慢慢吃。

这饭菜是何星亲手为夏小迟做的,手艺极好,形色俱备,最难得是还有一股浓郁香气。

菜香飘来。

“咕嘟。”白恩飞的肚子响了一下。

夏小迟便笑了一下:“原来死人也会肚子叫的。”

“我操你姥姥!”白恩飞坐起来大叫一声,然后再次倒下。

这次他再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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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迟又等了两个小时,甚至爬到树上撒了泡尿,最后又找了只老鼠来啃尸体,确认是真死了后,才过去把他的东西都摸走。

其实夏小迟不知道什么是好东西,但既然这死飞仔如此重视这珠串,那多半就是好东西。

至于白恩飞留下的那把飞剑,听说修行者的飞剑都是有心神印记的,拿了容易被查到。

夏小迟想了想,决定还是挖个坑埋下,等过段时间再挖出来——如果还有那机会的话。

这么做好,夏小迟就拿着珠串走了。

他走后又过了两个小时,孤鸿山远处飞来四个人。

这四个人一个红衣,面如重枣,一个黄衣,脸长如马,一个灰衣,面色悲苦,还一个女子,竟是半面娇颜,半面焦颜。

落在白恩飞的尸体前,四个人看看。

红脸男道:“东西被拿走了。”

马脸儿便道:“废话,我们看见了。”

红脸男道:“我没跟你说。”

马脸儿:“我却是跟你说。”

红脸儿:“可我不想理你。”

马脸儿便跳起来:“那你现在还不是在和我说话?”

红脸儿认真道:“我在和驴说话。”

“驴?驴在哪儿?”马脸儿想了想,半天才反应过来,暴跳如雷:“钟别离你敢骂我是驴?来来来,老子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闭嘴!”

随后就听一声暴喝。

半颜女冲过来,对着马脸儿就是一拳,然后飞起一脚踢在红脸儿身上,出手奇重,砰砰两下打得两人狂喷鲜血,然后这两人也不吵了,突然间就抱在一起。

一个身冒红光,一个身冒绿光。

就这么紧紧抱在一块儿,一边抱还一边喊:“都是自己人,出手还那么重。”

“就是,你少打我们几次,这白恩飞就不能跑!”

两个人都在骂,却抱在一起不肯分开,片刻,红光绿光交融完毕,才分开各自坐下。

“整天叽叽歪歪,啰里啰嗦,烦都被你们烦死了。”半颜女怒道。

旁边苦情老头叹口气:“阿焦,你也少说两句吧。”

“哦。”女子便乖乖站到一旁。

老者一抬手,就这么对空轻抚了一下,地上新挖过的土坑就重新翻开,露出土里那把剑。

老者道:“只拿了珠串,没有拿剑,说明知道剑有心神印记,无法抹去,意味着不是修仙者,多半是个凡人,应该是个有些基础修仙知识的。但是把剑埋起来,意味着其实某一天还想回来再取剑。”

马脸儿大喜:“那我们在这儿等那家伙不就行了?”

砰!

老者手臂一伸,一记无影重拳轰在马脸儿脸上,马脸儿直挺挺倒了下去:“干嘛又打我鼻子。”

阿焦不屑:“因为你太蠢。等……你想等到什么时候?人家过三个月再来,你就等三个月?”

收拳。

老者若无其事道:“孤鸿山附近有一城三镇,落马城,烟霞镇,清水县,梁沟镇,拿走东西的人,应该就是这四个地方的居民之一。”

阿焦:“那我们分头去找。”

老者点头:“嗯。我去落马城,阿焦去烟霞镇,别离去清水县,阿鬼你去梁沟镇。”

马脸儿不干:“凭什么我去梁沟镇啊,这名字这么土,哪比的上落马城,烟霞镇,清水县的名字好听。”

老头一瞪眼,马脸儿阿鬼再不敢硬抗,脖子一缩:“去就去呗。瞪什么瞪嘛,怪唬人的。”

四人便告分开,朝着四个方向飞去,转眼消失不见。

在他们走后又过了两个小时。

又是几人落了下来,却是三名白衣人,赫然和白恩飞的衣着一模一样。

一个长得玉树临风,说不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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