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以前是我想不开,总以为与人为善就是与已为善,没成想到,最终得来的结果确是让人心寒。”

梅雪这是在解释自己的变化。

以后她终会变,她可不想让别人多想,跟美连婶说这些话,只不过是让她更理解自己。

“你说的没错,有些人就是得寸进尺,你不还点历害颜色给她瞧瞧,她还真当你是好欺负的,你先前的性格婶子不知道,但也看的出来,你不是那种受气的人。”

美连婶一脸我知道的表情看向梅雪,笑了笑:“你用不着忍,你跟安泽也拿了结婚证的,你怕他们干嘛,要是再听到她们吧啦,你上去就是一顿收拾,肯定把她们收拾得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