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呐,你待几个大的孩子一向严厉,唯有小七,你看的她太紧,也疼得太过。”马尔汉不无感慨。

他也疼子女,却从不会如这般束缚着儿女的成长,似是生怕一个不小心小七就会从身边消失。

“当初慧明大师曾言,小七是个有福气的,然而这福气却是聚而不凝,随时会有消散的可能,说小七的命不是她一个人的,要想留住这份福气,必须等待时机的来临,而这个时机,一半靠天,一半靠她自己,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小七出了意外,上一回小七不过是中了暑,便险些丢了性命,前些日子我罚她跪祠堂,她却再次大病一场,我真的是怕了。”伊尔根觉罗氏满面愁苦。

“你呀,就是把自己绷得太紧,儿孙自有儿孙福,依我看,小七几次三番化险为夷,便说明她是个有后福的,根本不必担心。”

“但愿如此吧。”伊尔根觉罗氏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