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道姑鬼鬼祟祟,让别人一看,就是不怀好意,而在陶家禁地,不仅隐藏了多处监控,还有四面埋伏的狙击手潜伏在隐蔽处,专门保护仓库的安。

一名身穿草色迷彩的狙击手端起了枪,他瞄准的人,正是靠近了仓库大门的癫道姑,当然,他的枪不是杀人的子弹,而是让人麻醉的麻醉弹。

霍冷血以为癫道姑有生命危险,气走无尚经络,准备要发出无尚力量,把狙击手的子弹半路拦截。

突然,癫道姑靠近的大门中,一道小门“砰”的快速被人打了开,那人西装革履,特级保镖的架势,他扑向癫道姑。

癫道姑有些猝然,“哎呀,你”她后面想说“你谁呀”可后面的“谁呀”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那保镖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又让癫道姑愕然了,心想,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刚出现,还不让人反应过来,这人就倒在了地上,他是谁他这是疾病发作

霍冷血看的一清二楚,是那个保镖冲出来,替癫道姑挡了子弹,麻醉弹就打在保镖的侧腰处。

麻醉弹不同于子弹,没有弹头,而是一根针,弹身比子弹要长一些,而且针头与弹身之间有一片隔片,麻醉弹没打出来之前,是不会展开的,一旦从枪里面打出来,隔片就会展开,作用就是阻止弹身没入人体,避免让人受伤,而弹身里面装的就是麻醉剂,当麻醉弹打中人身体后,麻醉剂便顺着针头,进入人的体内,麻醉效果极快,即中人体,即刻生效。

藏草丛里的狙击手蒙了,到底那保镖是凑巧跑了出来,无辜挨了他这一枪还是那个鬼鬼祟祟的人,是董事长邀请来的客人但这客人来的方式也太不光明正大了吧。

大门,在执拗声中打了开,打开门的,正是那位方脸硬气的男保镖,他是这些西装革履保镖的头头,他身后跟随着五六人保镖,他看了看地上晕过去的人,对身后人说“出来两个人,快把咱们的战友抬下去,好好照顾他。”

“是的,连长”有两名激灵反应快的,上前一步站了出来,其余的人也就没再挺身而出。

这些保镖之间,以战友互称,而他们对方脸硬气的保镖头头,则称呼“连长。”这种称呼,就是陶板浒规定的。

连长对癫道姑笑了笑,说“你完可以走正门,不用选择这种方式,你一进入禁地,我就知道了,还好,我安排的及时,让人替你挨了麻醉弹,不然,现在在地上躺的人,就是你了。”

“哦这么说来,附近有人搞偷袭了你们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要这样做”癫道姑心思不在仓库如何的戒备森严,她之后转入正题,她说,“不跟你废话了,我知道有个道人,抱着一个受伤了的女人,就在这个仓库里面,我要见他们,你们该不会是派人把他们关在了这里”

“没有没有,你说的是觉始道人吧,他是我们的客人,关起来,从何谈起呀。”连长笑着说。

“那他在哪里”癫道姑急问。

连长往仓库里面指指,“觉始道人还正在跟那个女孩治伤呢,应该治的差不多了吧,他”

话没说完,癫道姑已经迫不及待的蹿了进去。

觉始道人用刀在自己手臂上拉开了一道口子,他走娟子身边,抬着胳膊,把自己的血滴到娟子的血上。

娟子很是感动,没想到萍水相逢的一个道人,居然肯为了她而自伤,她有点想不通,看着他手臂滴下的血,娟子眼睛不由得湿润了,她轻轻的说“谢谢你,道人。”

觉始道人忍着疼,故作若无其事,“我是道人,六虚道法,我不敢说我练就的好深,但基本上,我已经练的很熟练了,我流的这点血,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说话间,娟子头有些晕了,她皱眉,“啊,道人,我的脑袋,有点不舒服了,这个,与你的血滴我血上,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你再坚持一小会儿,很快,灵气就会从你的鼻子嘴巴里跑出来,你头晕,就是征兆”觉始道人总算是快熬到头了。

娟子越来越觉得血液往脑袋里涌,涌着涌着,她感觉到了有凉丝丝的一股血液流到她嘴里,这感觉就像是要吐了,她再忍不住,哇的张开了嘴,只见一股发着白光的气流从娟子口鼻里流出来,往空气里散去。

觉始道人早已是等在一边,他拿出后腰挂着葫芦,开盖,葫芦嘴对着那股白气,他说“一虚二虚三虚,四虚五虚”可惜“六虚”还没说出来,一个影子闪过去,那股白气不见了。

那影子,是癫道姑。

觉始道人气坏了,他看着正叉腰笑的癫道姑,说“道姑,你这算是犯规,这股灵气,可是我的,你总是来这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前,也是我先盯上皮箱子的,按说,你应该绕开,可你藏在附近,等着我不留神的时候,你好偷走灵气,是不是”

“你这个臭小子,哪里有什么犯规不犯规的,你又不是灵气的爹,你怎么证明灵气是你的你真有意思,最后,灵气在谁手里,就是谁的还埋怨我你把我变成符纸的时候,难道不是整我笑话了你,是你没本事取出灵气,还不让别人取”癫道姑一脸鄙视觉始道人。

“道姑,我不跟你较真了,好吧,灵气归你就归你,你坐收渔翁之利了,还这么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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