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些皇室弟子怎么修炼松鹤炼体术的?”

“还是说,是我的天赋太差了?”

王远文叹了口气,有些意兴阑珊的念叨着。

如果真是天赋的问题,那他还真没啥办法。

“罢了,还是想想明天去学宫的事吧。”

实际上,王远文并不清楚,这只是他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

……

学宫,坐落于上京城西南,是整个上京城中仅次于皇宫的地方,连六部官署的地位也不如它。

能在学宫讲课的,不是桃李满天下的顶尖大儒,就是已经致仕的三品大员。

而学宫的院长,更是天下儒道的领袖,当朝太傅张逸。

这种地方,就算他父亲亲临,也不敢有丝毫的放肆!

等王远赶到学宫的时候,学宫门口已经被各种旗号的马车挤满了。

能来学宫上学的,都不简单。

要么是背景不凡的王孙公子,要么就是天赋顶尖,被大儒视为衣钵传人的读书种子。

“真热闹啊。”

看到这一幕,王远文有种重回上一世的感觉。

前世在校园门口,他可没少经历这种场面。

“我们下去吧。”

王远文撇了撇嘴,从马车上跳下去,朝着学宫门口走去。

两个护卫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直到王远走进学宫大门后才回头。

自从出事后,不管他去哪,翌阳郡主都不让护卫离开他半步。

如果不是学宫内不允许带护卫,怕是这两个还要跟着进去。

“世子来啦!”

几个学子看到王远文走进来,嘴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然后乖乖的退到路边去。

踩在通往学宫内部的青石板上,听着周围时不时响起的奉承之声,王远文有些感叹。

学宫应该算前世的贵族学校了吧。

这种地方居然也能见到阿谀奉承。

当然,王远文也清楚,这些人奉承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那个庞大的家族。

“呦,这不是我们尊贵的世子殿下嘛?”

不过在众多恭维声中,总有那么几声不和谐的存在。

周围的一些学子脸色一变,连忙远离那个区域。

“听说你在青楼跟人争风吃醋,结果被人打的半死?”

“啧啧啧,我要是你,羞愧的都该找棵树吊死!”

显然,来的人跟王远文很不对付。

不然也不会还没见面就开始揭短。

“呦,罕见啊,你居然敢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锦衣少年。

根据长相,王远文很快就将他跟记忆中的人对上了。

威远侯的次子,张涛。

王远文撇撇嘴,神色洒脱的说道。

“该不是你觉得我挨了顿打,以前的事就忘了?”

“还是说,你要来交保护费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大晋立朝千年,不知出了多少王侯将相。

这些人在朝中报团,形成了一个又一个派系,在方方面面进行斗争。

这些朝堂关系涉及方方面面,连学宫也不能免俗。

至于王张两家的矛盾,其实就是起于王远文的父亲,王泽晙。

张家同王家一样,也是世袭罔替的开国侯。

而这一代的威远侯,也称得上是一代人杰。

威远侯张毅,参军多年,率军东征西讨,立下过赫赫战功,是大晋军中不可忽视的大员。

结果偏偏遇上了王远文的父亲,王泽晙。

两人先后参军,皆在西南起步。

相似的家世,让两人从参军就开始竞争。

同样是镇守西南,张毅守边多年,没有让辖地蛮族北上一步。

但王泽晙却是斩敌百万,扩地千里,让蛮族再也不敢踏入南边。

同样是侯爵,张毅承袭的是祖上威远侯,而王泽晙则靠自己封侯。

这就是为什么王家明明世袭安陵侯爵,但王泽晙却是镇南侯!

可以说,在军中的,两人争锋相对,但偏偏处处被王泽晙压制。

破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

直到王泽晙受命总督西南,张毅也被调样北方,这场竞争才结束。

不过,虽然分开了,但两家的关系并没有缓和下来。

不说其他地方,就说在学宫中,张涛跟王远文向来是水火不容。

只不过王远文虽然是纨绔,但脑子很精。

几次下来,反而是张涛吃亏的多。

“你别乱说,我什么时候不遵守承诺了?”

“而且,当初如果不是你耍阴招,我怎么会输给你!”

提起这个,张涛就涨红了脸。

一年前,吃亏几次的张涛选择跟王远文约战。

当时张涛已经开始修习武道,刚刚踏入九品,而王远文根本没学过武道。

本来十拿九稳的局,

结果居然是他被王远文胖揍一顿。

原因很简单。

王远文在约战之前,找人给张涛下了药。

九品说破天也还是正常人。

张涛整整拉了一天稀,拉到腿都软了,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跟王远文打。

“你也好意思提。”

王远文鄙夷的看着他。

“你一个锻体境的,都好意思跟我这个没接触过武道的打,我耍点手段怎么了?”

“而且你自己说的,见到我退让三分,怎么,你想违约?”

“难道堂堂威远侯次子,居然是个不守信用的人?”

上次事后,虽然说两方依旧不对付,不过张涛倒是信守承诺,从来没在王远文面前出现过,每年的保护费也照交。

“就是。”

“张涛不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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