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旁的人群中传出一道声音。

“太子殿下不是早就安排了人在江澜身边吗?此行不是刚好可以用上?”

梁若予闻言一愣,皱眉沉思了片刻后,就召来一人询问。

苏清河被拖进太子府中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吓得瘫软。

威严空旷的大殿内,太子梁若予高高的坐在首位,一双眼眸里露出了几分寒意。

苏清河明面上是一介青楼妓子,但实际上却是梁若予手下精心培养的细作。

“给太子殿下请安。”苏清河身形挺直的跪在大殿之中,丝毫没有往日的谄媚之样。

梁若予此刻手中正在把玩这一个白瓷茶盏,看了一眼跪在跟前的苏清河,然后开口问道:“胸有成竹?互赠情信?”

苏清河闻言,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

想起今日来江澜的表现,和自己几次三番的碰瓷,他丝毫没有任何可以辩驳的余地。

“求太子殿下责罚。”

苏清河以头触地,跪在梁若予的面前,开口说道。

梁若予闻言,握着手中灵巧的茶盏,缓缓的走下了高高在上的案桌。

梁若予每走一步,苏清河的身体就在微微的颤抖。

直到苏清河的视线里,出现了梁若予那双明黄色的凤纹靴子。

“嗯,是该好好责罚。”梁若予开口说道,然后抬起来踩在了苏清河的脊背上,然后将杯中的液体,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苏清河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丝毫不好有任何动作,生怕触怒梁若予。

“舔干净。”梁若予开口说道,语气冰冷彻骨。

苏清河缓慢抬头,看着眼前的一片水渍,然后小心的蠕动着上身,脊背却竭力保持稳定,就怕梁若予踩的不够舒服。

梁若予看着苏清河伸出嫩红的舌尖,甚是不堪的舔舐着地面的水渍,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

“真乖。”梁若予再次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暧昧不清。

苏清河闻言身体一僵,抬眸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殿堂。

然后,缓慢的侧身,将自己的脸以最大尺度的曝光在梁若予的眼前,然后缓慢的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梁若予安静的看着他动作,在看到他腰腹间那条红线时,眼眸中露出了一抹狠色。

下一个瞬间,苏清河就痛呼出声。

“太子殿下饶命,求殿下在给奴才一个机会。”苏清河开口喊道,声音里满是恐慌。

梁若予却置若未闻,脚尖依旧用力,细细的狠狠的碾压着苏清河腹部的红线。

“哦,怕了?”感觉时机差不多,梁若予就收回了脚下的力气,语气颇是玩弄的问道。

苏清河此刻的面容上已经是一片惨白,但就是如此,痛到极致的他连蜷缩起身体都不敢。

“求殿下饶命。”苏清河得到了自由,立马趴伏在梁若予的脚下求饶。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江澜休夫。”梁若予开口说道,语气满是狠意。

苏清河心中满是苦楚,但却拼命的磕头应是。

梁若予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此刻的苏清河,依旧是赤身裸体。

“过来。”梁若予再次开口,语气已经截然不同。

苏清河闻言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了一起痛色,却依旧膝行至梁若予的脚下。

此刻,早已经对此等场景了若指掌的管家,甚是有眼色的端上了一盘东西,上面放着各色的道具。

太子府中的宠夫,多是朝臣之子。

苏清河不同,他就是梁若予手下养的一条贱狗。

这种残忍的玩具,她不能用在府中人身上,倒是可以在苏清河身上玩个尽兴。

等到苏清河出来的时候,他全身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但腰腹间的红痕,却依旧红的鲜艳。

……

月寒药铺,秦月寒那张俊雅的面容上,因为诧异而显得格外的柔和。

江澜站在他的身旁,艳丽的面容上满是温柔的笑意。

“怎么,不喜欢吗?”江澜开口问道,伸手握住了秦月寒的手腕。

此刻的药铺里被崔春香一家人收拾的干干净净,那些个药材,更是被她分门别类的整理好。

“这些柜子是?”秦月寒开口问道,眼神满是期待的望向江澜。

江澜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我只是提了个大概,东西都是崔掌柜给整理的。”

崔春香早就在江澜的交代下,知道秦月寒才是药铺的主人,此刻她十分上道的带着全家人向秦月寒行礼。

“请秦大夫检查。”崔春香开口喊道,她的夫郎儿子也俱是乖巧的向着秦月寒行礼。

秦月寒闻言一愣,秦大夫?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称呼他,即使他治愈的病人,都未曾如此给他一个大夫的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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