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愿欢的心弦一下子被勾起了,目不转睛地听着,又问道,“那么后来呢,他们的结果是什么?”

“很多年过去了,姑娘每天都在盼望着情郎能够早日归来。可是战争很残酷,男子没有一点消息带回来过。后来姑娘再也坚持不住了,身体被病痛拖垮了,未等到情郎归来就离去了。后来她的情郎也战死沙场,听说山谷处有一个硕大的石头远眺远方,就是心爱的姑娘化成的,叫做望夫石。”

巫马飞鸾口中这个感人的爱情故事,怎么能够不叫人动容。

慕愿欢轻微的抽泣着,鼻头微微发酸,眼眶也开始慢慢湿润了。

“真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可惜两个人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这是一个多么大的痛苦啊。”慕愿欢抽了抽鼻子,努力将眼泪忍住,“如果有机会去披拂国,那么我一定要去看一看这个望夫石。”

巫马飞鸾将慕愿欢轻轻搂在怀里,递上一块手帕,“没想到公主也是这样一个用情至深的人,若是我能够找到一位像公主这样坦率至诚的女子,那么我就此生无憾了。”

听到巫马飞鸾这么明显的暗示,慕愿欢害羞地将头低下,躲避巫马飞鸾的目光。

慕愿欢靠在巫马飞鸾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这还是慕愿欢长大后第一次和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

就在巫马飞鸾想要亲近慕愿欢时,秋燕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打破了二人的界限。

“公主,我,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到底去哪里了,让奴婢一顿好找。马上就要宵禁了,快点跟奴婢回宫吧,否则的话宫门就要关上了。”

“时间竟然过的这么快,都要宵禁了。”慕愿欢知道如果自己在宫外度过一夜,那么皇帝和皇后必然会急疯了的。

临别时慕愿欢向巫马飞鸾行了一个礼,“飞鸾王子,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我的父皇和母后肯定会着急的。今天你给我讲的故事很精彩,如果下一次有机会的,我们再接着聊。”

巫马飞鸾保持着得体的笑容,缓缓地道别,“公主,天黑夜凉,您早些回去为好。今天我的故事能够得到公主的青睐,实在是我的荣幸,如果有机会的话,下一次再见面吧。”

慕愿欢恋恋不舍地又回头望了一眼,巫马飞鸾作势和她挥手道别。

等到慕愿欢彻底走远以后,巫马飞鸾脸立刻垮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阴鸷凶狠的目光。

飞影见巫马飞鸾一个人走远以后,立刻赶回去将今夜所见禀告给了慕观樾。

“你所见的就只有这些?”慕观樾虽然悠悠地品着茶,神色却十分凝重。

“是的,所见所闻皆是末将亲眼所见,绝不敢有半点虚假。”

“好,做得很好。以后还要继续看着巫马飞鸾和永安公主的一举一动,我到要看看这个巫马飞鸾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慕观樾末了又强调说,“记住,像今天这种情况,必要的时候可以做一点小破坏,永安公主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

巫马飞鸾一回到驻扎的地方,脸上就没挂过什么好脸色。

“王子殿下,请用茶。”婢女恭敬地送来茶水,结果也被巫马飞鸾一脚给踢翻了。

“王子殿下这是为何事气恼呢,不妨说出来听一听。”一旁察哈尔看到巫马飞鸾这样,倒是没有一丝惶恐。

察哈尔是巫马飞鸾这一次带过来的随行人员之一,可以称得上是披拂国的军事。

“真是可恶,三番两次的好事被破坏。”巫马飞鸾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记闷拳,“都是那个什么慕观樾,一直盯着我,从中作梗。若不是因为他,我早就得手了。”

“正所谓好事多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件事还是要慢慢来才好。”察哈尔一脸笑眯眯的,倒是没有巫马飞鸾那么急躁。

纵使察哈尔说的有道理,巫马飞鸾还是遏制自己的火爆脾气。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大朝会就这几天,成败也就在此一举。若是这一次没有成功,大朝会一结束,所有外国使臣都需要立刻离开,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有时候事成还需要一些其他的辅助。”说着察哈尔便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香囊交给巫马飞鸾,“此香囊以后一定会助你有大用,参有大量的曼陀罗花粉,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

巫马飞鸾心领神会地打开香囊嗅了一下,阵阵花香迎面而来,巫马飞鸾感到精神一振。

这曼陀罗花乃是西北国度的特产之物,普通人难以辨认,却有着独特的功效,可以使人暂时心智昏迷。

第二日清早,慕愿欢十分稀罕地已经起床了,对着镜子仔细地梳妆。

这可一点都不符合慕愿欢往常的习惯,哪一次不是快要日上三竿侍女催了好几遍才肯起。

慕愿欢细细地梳着秀发,看着镜中的自己,花容月貌,又想起昨夜与巫马飞鸾一起在夜市中游玩,情不自禁地浅笑起来。

“公主,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推门而入的秋露十分惊奇,“今天的宴会也不少,公主你可以不必这么早起来的。反正宴席来来去去也就是那几个,无趣得很,可以等等再过去。”

“不,我可不能迟到。今天我要早早得去,一定要准时参加。千万不能落了口实,说我这个公主不守规矩。”

秋露打趣道:“我看公主不是在乎无聊的宴会,而是在乎宴会上的某个人吧?”

“你说什么呢,秋露,才不是。”慕愿欢嘟着嘴巴,却羞答答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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