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居中而座,张振居右,沮授,审配居左。等丫鬟为其一一斟满酒樽,田丰托起道:“诸位,且满饮此杯。”

沮授,审配两人想必也是常客,丝毫不客气,一饮而尽。

张振也托起酒樽,道“能和诸位把酒言欢,何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一杯浊酒下肚,酒精刺激,让其也放开不少。

推杯换盏,张振略显醉意。:“哈哈!哈哈哈...!”笑声里带着几分醉意,几分惆怅,几分苍凉,几分落幕。好半刻才消停。

几人疑惑不解。

田丰问道:“飞鹭莫不是吃醉了?”

沮授回道:“酒不醉人人自醉,飞鹭怕是有心事。”

审配赞道:“公与,所言极是!”

田丰应道:“难怪某听飞鹭这笑声,不似醉酒之人一般。”

审配接道:“吾怎么好似感觉这声音里带有些许苍凉之意?”

见张振止住笑声,沮授问道:“飞鹭可是有心事,为何这般?”

“唉!”张振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是在嘲笑自己。”

田丰道:“哦!何解?”

“元浩,有所不知,振只是想到边塞百姓,饥寒交迫,食不果腹,心中惭愧。”为了能忽悠三人加入张振也是豁出去了,还真别说,有点忧国忧民的感觉。

审配赞道:“没想到飞鹭也是性情中人。”

“正南,有所不知,几天前......!”张振把乌桓屠戮昌黎郡一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