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其妙地生出了攀比之心。

不过他随即想到是因为严礼给侯爷说了那条律法,才致使有此腌臜事情,那给他上点猛药,便也不足为奇了。

就是那吴县尉恁地舍得下血本,怕是在给何先办事的时候,没少干下腌臜鸟事。

就在两人相顾无言,等着徐明缘上门的时候,却迟迟不见他到来。

“怎得回事,莫不是达昭无有被设计?”

“谁说某没有被设计,只是你们太过无用了而已。”

就在这时,徐明缘满面春风,搂着一个风姿绰约,姿色上佳的小娘走进房间,得意洋洋的看着两人。

“你这是……”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我早上醒来发现她睡在一旁,稍稍思索就知晓发生了何事。

想着昨晚长夜漫漫,在睡梦中不太真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拉着她又来了一次,诉说绵绵情谊。

而正是因为如此,月儿便归心于我,私定了终身。又将事情全盘告知。原来她是县衙木掾属家中侍女,得了吩咐来此设计某。

原本某以为你们两个也能解决此事,不想竟是枯坐此处相顾无言,实在是,唉1

徐明缘一边诉说,一边把玩着怀中佳人的柔荑,怎么看怎么贱。

方烜两人对视一眼,嘴角抽搐。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竟然还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秀还是你秀啊!

“达昭不愧是将门之后,果然生猛。”

严礼酸溜溜地说了一句。如果这个人是他该多好,和一个县尉的妾室私定终身,比翼双飞,想想就很爽啊!

“罢了,现下多说无益,先去面见侯爷诉说此事。侯爷若要怪罪,我等认下便是,只希望不耽误侯爷的名声。”

方烜匆忙穿衣,回头撇了一眼早已不再哭泣,呆坐在床上的娇娘,不禁流露出留恋之色。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啊,不想竟是段孽缘。

坏了人家的清白,自己也身陷囫囵。他方某人怎么就如此的命途多舛啊!

原本以为陈迹回府了,却见到相熟的护卫,才知道他昨晚也歇息在了这里,便找到房间想要求见。

此时陈迹已经醒了,喝了几杯浓茶,感觉好受了些,听闻方烜几人求见,便传唤他们进来。

在见到方严二人如丧考妣的模样,他随即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可是当他瞥向徐明缘和他身旁的女子之时,不禁揉了揉眼睛。

“这是……”

徐明缘毕恭毕敬地说了自己的遭遇,但话语中的自豪之色溢于言表。

陈迹听得是一愣一愣的,算是彻底的大开眼界。他手下竟然还有这种人才。看着这厮眉清目秀,正气凛然的模样,原来是个闷骚。

就连在外边候着的程来也心神震撼。此人境界之高,怕是只有杨三郎能与之相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