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营府大门前,阿贡提着布袋独自等候,心中亦狐疑不定:

“三百两...,去年一百两都扣了我五十两...”

此时,一名守卫从府门中走出,朝阿贡说道:

“带上东西,跟我来。”

守卫带着阿贡,穿过重重院落,直接来到了绝幻所在的院落中。

老医师熊大夫,早已在院内等候着。

“熊大夫,这个人找到血参了,请您过目。”

言罢,守卫朝阿贡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将血参交给眼前的老者。

熊大夫接过阿贡手中的布袋,打开一看,惊呼道:

“不错,通红而透明,宛如人形,正是宝药血参呐!”

“既然是血参,那属下就带他去领赏了。”守卫朝熊大夫俯首道。

“嗯嗯,错不了,我这就去给少主喂服,你带他去府主那吧。”

“是”

守卫言罢,便带着阿贡,前往议事厅。

东营边界

绝尘一方,共计一千五百名守城军,旌旗飘飘;绝尘策马于前,一脸疑惑地凝视着前方阵营前的白衣女子。

“呵呵。尔等这是,早已预料吾要越界而来?”

“不错,我们圣女确实早有预料。”许近亦策马出列,朝前方的绝尘说道。

“圣女?呵呵,就是她吗?”绝尘闻言一笑,瞥向天龙仪仗下的独孤云,嗤笑道。

仪仗下的独孤云,提起身边的佩剑,起身朝绝尘道:

“独孤云,奉父命,前来查明黑山海域沉船一事。”

“呵呵,若仅仅是一艘沉船,吾亦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了。”

“绝副主说的是,若仅仅只是一艘沉船,我等亦不会如此兴师动众。”

“哦?呵呵,那不妨各自说明来意,如何?”绝尘见这天龙圣女,如此淡定,且有早一步守候在此,心中亦不敢妄动。

“绝副主果然利落,我教分舵主疑遭人杀害,独孤云欲查明此中真相。”

“哼,我泰山宗少主遇刺,重伤不起,绝尘亦欲查明此中真相!”

听闻此言,独孤云大惊失色,连忙问道:

“他现在怎么样了?”

“哼,这就不牢独孤圣女操心了,吾已探知,昨夜行刺者,在你天龙地界留下了血迹。”

“哦?这么说,绝副主断定是我天龙所为了。”

“吾不敢肯定,但是亦不否定。”

两人对话间,一名府城军士策马来到绝尘身前。

“副宗主,找到血参了,已经交给了熊大夫。”

“这么快...,好,知道了,传话王赞助,把那个献血参的人留下,我要见他。”

“是”

军士随即调转马头,奔赴府城。

得知有人献来血参,绝尘脸上,反倒有些神色不定了。

东山岛

偌大的演武场内,密密麻麻的集结了数万傩面枪兵。

身着黑色外袍的独孤正,站在传令台上,审视着自己的部众,红衣薛亦,手持银枪,站立一旁。

“此次出战,关乎我天龙教能否在陆地扎根立足,不胜,不归!”

台下数万枪兵闻言,纷纷举起手中长枪,齐声高喝:

“不胜不归!”

“不胜不归!”

独孤正一脸笑意,扬手朝众人高呼道:

“登船,出发!”

言罢,数万之众的枪兵,密密麻麻,列队离开演武场,直奔码头。

“亦儿”

“属下在”

“此战,关乎我教势运,也关乎阿云的存亡,时间,仅有三日!”

“明白!”

“只要林中的飞信一到,你就立刻攻城,届时冲申岛的水军,亦将在杭州湾策应于你。”

“是!”

中原府

(中原呢是指整个中原地区,中原府就类似于sheng会,跟东营府一个意思。)

城门大开,大队骑兵浩浩汤汤,旌旗烈烈,鱼贯而出,望北疾行。

云顶山,一身华服的镜澜,眺望着策马疾行在中原大地上的骑兵大队。

“哼哼,独孤正,你的南北海,我就收下了!”

一名黄衣女子,悄然出现。

“爹”

“呵呵,小如啊,有去给府城给你哥哥送行吗。”

“嗯,去了。”

“此战,事关我中原宗能否立足北方,也是你哥哥出关后的第一战啊。”

“爹,中原已经够大了,为什么还要去争夺北方呢?”

“唉,如儿,爹若不出兵,泰山宗在北方没了天龙教的制衡,以后就很难对付了。”

“哦,女儿不懂这些。”

镜澜转身,摸了摸镜如的头,温声道:

“呵呵,你也不必懂,有爹和你哥哥在。”

作为中土最强霸主之一的镜澜,在自己的宝贝女儿面前,却也是如同普通父亲一般慈爱。

“可是爹,哥哥一个人去北方,您不担心吗?”

“无妨,天龙教与泰山宗在北海,都不过区区数千守备,你哥哥带领一万精骑,足够了。”

“可是,哥哥常年闭关,毕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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