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他暗自庆幸,还好不是整件铠甲披上去的,而是铁片甲系在对襟的夹袄上的,所以他下面没费很大力气,就将对方的“遗产”给部剥了下来。

因为他实在是太冷了,便把铁甲和夹袄迫不及待地穿在自己身上,随后他又摸索起来,摸到了对方腰带钩上的火镰,还有根引火的橡木条,他将火镰噼噼地打着,看来是完好的,而后便是锁子手套,“混蛋,马靴完烂了一个。”他不由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