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又难受,更多的应该还是自责吧,所以她点了点头,道。
“有。”
然后冲进洗手间里去拿纱布,正巧马桶盖上的显示屏正在打开,司令的脸刚一露出来,阿琴果断就将其盖上了。
从洗手间冲出来,道。
“找不到剪刀,怎么办?”
阿漆单手支撑着身体,道。
“我有。”
阿琴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阿漆把自己的那把杀猪刀抽了出来,但由于伤势太重,身酸软无力,杀猪刀脱手插进了地板中。
“子弹射进了我的大腿骨,压着我的三叉神经,现在右脑开始麻痹缺氧,下半身开始瘫痪,你一定要割开伤口,把弹头取出来。”
阿琴用棉花给他止血后,伸手去拿插在地上的杀猪刀,但她的力气根本提不起来。
“我来。”
说着,阿漆单手将刀抽了出来,擦然一根火柴在刀锋上燎了几下,亲自割开了伤口,剧痛使他身颤抖不已,道。
“能不能看到弹头?”
阿琴扒开伤口仔细看了很久,道。
“看到了,但是卡的很深。”
阿漆从一旁拿起一只锤子和螺丝刀,递给阿琴道。
“帮我把它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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