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硬要说的话就是祖龙那个老家伙让我给不周山送一只衍生龙!”

“衍生龙?”

“是啊!就是人间臆想的龙,那种龙聚的人气多了慢慢就有灵了。祖龙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只教我送到不周山。”朱厌喝了口水,继续说着,“说来也奇怪,近些年来我老觉得上面的那一帮老东西在谋划着些什么,你我包括天上诸神可能都是棋子。”

“我觉得这些不重要,我就想复活烛龙然后对他说声抱歉其他的人怎么样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当康突然说起了心里话。、

朱厌的眼神突然变得古怪,他有些嫌弃的看着当康;“你不会还没有表白吧!”

“没有,我配不上他。

“我天!”一旁的杨槐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蹦起来,“阿康,你能不能别当着我面说这些,我怕被灭口。”

“阿康,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是我的心碎的声音。”蜀平遥苦涩的说。

朱厌冷冷的斜了他俩一眼,他俩立马安静了下来。

“要是和烛龙有关呢!”朱厌也不提那一茬了,喝了口水这样一句话。当康的表情垮了,刚想问朱厌却冲着她比了一个手势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太多,今天你们就早些休息,待明日早起带你们去看一场大戏。”

“对了,小韭菜你的衣服我收走了!”朱厌说着便不知道去了哪里,杨槐序在低头的一瞬间亲眼见证了自己衣服炸开的过程,整个人赤条条的站在其余人面前,他慌了,连忙晃了晃身子变成一株韭菜。蜀平遥见他这样憋笑憋的五官都拧巴在一起了,他说:“臭韭菜,你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怕朱厌的!”

“那你以为呢!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在他面前多几句嘴就能把我的衣服划碎,更不知道是下了什么禁制!我想变衣服都变不回来我想变衣服都变不回来。”韭菜说着晃晃叶子,一股子幽怨都快溢出来了,‘我这么大个人!都快裸奔七八次了!我太难了!”

这下蜀平遥终于忍不住了,他大笑着走回了屋。

一夜无话,转眼便到了第二天清晨。

当康走出房门的时候,蜀平遥已经等她好久了他背着日头冲当康笑了笑说道:“蜀山那边有急事,我瞧着朱厌人也没有传闻中那般凶恶就打算先回去救救急,这块玉佩你要好好挂在身上,我不在的日子,要照顾好自己别做混账事,我可是会心疼!”蜀平遥像个老妈子一样在絮叨,当康拍了他肩膀一下把他手上的玉玦拿走冲他丢下了两个字;“安心。”

蜀平遥一喜,也不再继续矫情,扭身便走了。

“他到是走的利落,也不带上我!”杨槐序对朱厌更放心,看着蜀平遥离开的身影说话的声音里含着羡慕。

“你也想走吗?小韭菜!”朱厌蹲在他面前,笑的十分灿烂。

杨槐序看的牙酸,怂巴巴的说道:“没有,我可喜欢朱厌这儿啦!”

“恩!保持,我就喜欢小韭菜你这股可人劲儿。”朱厌朱厌逗韭菜逗的正起劲儿的时候,门外忽的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朱先生,我来接我家仲怀了!”屋内的几人循着声音往外一看,原来是一个老婆子,旁边还带着一个三岁大的女娃娃。

听这老婆子说话慢吞吞的,杨槐序听着觉得很急但是碍于朱厌在身边也不敢说什么。

“王婆婆,没有添麻烦。王叔身子虚现在还在后头睡觉呢!您先搁我这儿歇歇,等他醒了让他跟你回去。”这时的朱厌和普通农家的赤脚医生没什么两样,前后变化让杨槐序看的有些瞠目。

“不必,给那熊货一脚把他踹醒就成。”王婆婆说了两句,后面半句的声调带着点俏皮。

朱厌知道是句玩笑话就没有接茬,看向陪王婆婆一起来的那个小丫头半玩笑半认真的问道;“这个小妹妹是哪里来的呀?我也没听说王叔有女儿啊!”

“你王叔路上捡来的,养了有一年了,你之前有事出门所以没打照面,说来这丫头也惨,是个耳聋的,正巧今儿你王叔在你这儿,就把她带过来了你看能不能给看看,这姑娘长得也俏,养养给你王叔当个童养媳也成。”王婆婆说的坦然,朱厌听了这话也不意外好像排练了很多次一样自然而然的回答到:“不必看了!我不过一个赤脚先生,治不了耳聋。”

“那便罢了!”

“娘,你说的什么浑话啊!这丫头才多大,我都三十了!”王叔在王婆婆说让朱厌帮小女孩治病的时候就醒了,从后屋走了出来,说完这句冲着朱厌跪下磕了三个头。

“朱先生!这次多亏你了。要不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要是去了,他们可怎么弄啊!”王叔说道这儿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你王叔我是庄稼汉子家里啥都没有,值点钱的就是最近刚收完的苞米了,回去我就给你拿点过来。”

朱厌颔首,走上前把王叔扶起来。

然后就看着他俩活像是一个戏份演完退场的配角。

王叔站起身扭头看着王婆婆,埋怨道:“您刚刚说的什么胡话啊!”

“还是你不成器,要是你给我取个儿媳妇回来我还能······”

“娘别说了!”王婆的话说了一半就被王叔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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