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毛病,讲事情讲着讲着就会讲到他在花楼里的风流韵事,讲着讲着就讲成了荤段子,还好蜀山不是什么一心清修的道家,要不一准要教这小子说的面红耳赤。

“梦姑那姑娘是一个关键人物,”蜀平遥用手指敲着桌子,一边敲一边说着,“而且现在我们并不能确定给玉佩的人是否是当康。”

“为什么?这玉佩上不是刻的明明白白的嘛!”方乐英发问。

蜀平遥食指停了一下,斜了一眼那个小公子说道:“蠢货!玉佩上的画也有可能是有人见过当康烛龙,刻画下来代表身份所用。我们这些人活的久,见的新奇的东西也多。虽然我没见过当康,但是总会有别的人见过。保不齐是刻下来给子孙吹嘘用的!”

方乐英被骂了一句,脸都青了但是想到现在还有求与这个嘴毒的道士,故而没有发作。

方恒从两个人坐到屋子里说事情的时候就离开了。蜀平遥也就没有掩饰本性,侧坐在椅子上两只腿架在圈椅的把手上,悠悠的说着:“你还别不服气,我活了五百年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过。你若不是方恩公的儿子我一句话都不会同你说。

我打一来时候就看到你身上有三根红线,就知道你是个混账,而后说要收你为徒只是为了保你,不让你触当康的眉头。

没想到你竟这般不成器!不肯吃苦只想着吃成功的果子,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我蜀平遥就这个性子。”

方乐英的脸色更青了,一甩袖子扭身离开了。

“没用。”蜀平遥笑笑,一挥手空中出现一把长剑,他伸手点点长剑的剑身笑盈盈的说着:“郎酒啊,果然这世间的人没几个好相与的。那方公子在讲事情经过的时候,我有三次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两次想将他的骨头根根折断。”他说着摇了摇头,“我到底还是做不到像师父那边淡然面对世间所有的不平事。”

蜀平遥说完,拔出郎酒,一个闪身就出现在院子里了,身形一动,剑随心走,舞了起来,动作行云流水,好看极了。

不知何时一个小小的结界张了起来,一个高鼻梁柳叶眉的姑娘出现在蜀平遥身后,蜀平遥皱了一下眉,手腕一拧脚尖一动就挥着长剑向着那个姑娘刺去。

姑娘随手一捏,就将那长剑的剑尖捏住,她冷着一张脸说:“小心,剑断。”

蜀平遥的手抖了一下,收剑站定拱手行礼,恭敬的说道:“见过前辈!”

“当康。”

蜀平遥挑眉。

这时烛龙从当康的袖子里飞出摇摇脑袋说道:“她的意思是,她的名字叫当康。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姑娘见了合不拢嘴,男人见了直不起腿的烛龙是也。”

蜀平遥嘴角抽了抽,拱手道:“见过两位前辈。”

“嗯!”当康点头,烛龙喜滋滋的说;“你这小家伙倒是个有眼色的,那混小子说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做?”

蜀平遥缓了一会儿,才明白烛龙咬牙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混小子说的是方乐英,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晚辈不知!”

“你去帮他,设计梦姑。我要梦姑来求我。”当康缓缓说着,眼里的情绪冷的像冰,只是看了一眼蜀平遥蜀平遥就觉得自己像是站在冰窖里了一般。烛龙在空中打旋的身子一顿,扭头看向当康,惊讶的大喊:“当康,你你刚刚说了几个字?让我数数——”他说着伸着龙爪子数到:“一,二······十六个字。哇!今天是个可以载入史册的日子啊!”

蜀平遥看着当康和烛龙心里发苦,他将才还在说方乐英呢,现在就要去做那样的事——他心里的滋味说不出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