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私侦前两天就到了国,她上的大学,学的什么专业,那些异国他乡的同学口中,在大洋彼岸她这四年也不乏优秀的异性追求者,冷淡难追求的女孩大多时候都是独来独往,身边没有出现过男性。

其中,也有一些不得其解的地方,高三上学期她就移民出国,到上大学,中间却多了一年的空缺。

季见汵来到地球的另一端,资料到他的手中,他逐字看完,摊在膝上,朝车窗外看,布鲁克林区的街道广场,鸽子落脚在喷泉旁。

他在等舒汀完经过。

以前觉得是被分手,何必再去难堪地看她和别人成双成对,克制着不窥探她离开他后的生活,是季见汵为自己保留的最后的尊严。

现在却想亲眼看一下她独自走过的日子,他想象舒汀完应该在那座房子里自己做了早餐吃,早晨八点钟那个身影出门,穿着裸色的细高跟,在广场这里的站点搭乘上了公共巴士,毕业季,季见汵已经看到她那一张学士服的毕业合照,目前,她应该正在实习期,季见汵开车,一路尾随,舒汀完靠窗而坐,侧颜倒映在窗上,路过一片花圃,她偏头看花,阳光洒落在她的眉眼间,最终,他目送她下车,进入eternity总部大厦。

季见汵将车停在了楼下。

千丝万缕的蛛丝马迹都在透漏着当年她抛下他远走异国他乡,是另有隐情,她和卢望洲或许根本就没什么。

当初爱有多深,伤得就有多么体无完肤,刻骨铭心到以为自己一辈子恐怕都原谅不了,然而现在,只是刚得知另有隐情罢了,根本还没有彻底弄清楚明了事实是什么,他这个人,在她前脚刚走,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跟过来,想亲眼看一次,像弥补遗憾似的,感受她生活的轨迹,看到了又在想,舒汀完一辈子都不该学会刷盘子洗碗,穿高跟鞋会不会很辛苦,一个人生活,真是个坚强的女孩。

季见汵时隔数年,都未与卢望洲联系过,舒汀完上班的间隙,他约来了他。

季见汵上高三那一年,已经要比同龄的男生成熟稳重很多,情绪多数时候掩于心底,但在那一天,两个男人上一次见面,才刚满18岁的少年,却情绪外露失控,看向卢望洲的最后一眼悲愤又透着对自我的自嘲。

再见面,季见汵久违唤他一声“望洲哥。”

没过多寒暄,他开门见山,问起舒汀完来国外后空缺的一年是怎么回事?

卢望洲回:“因为当年我是在她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带她来的国外,并非是与她父母一起移民,她在我这里躲了大半年后才又重新继续去完成学业,汀完至今不肯原谅她的母亲。”

季见汵问:“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卢望洲轻笑,摇头,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她不想说,我只调查过,当年从晋市来的一位姓魏的男生倒是偶尔出没在云城舒家。”

“一个曾拿女儿去攀龙附凤的母亲,在我看来也根本不值得被原谅。”卢望洲话至于此,“具体真有什么,你或许可以去询问你那位魏姓表哥。”

卢望洲已经透露得很多了,季见汵将这些串起来,好像也得知出了当年的实情,宋玉锦曾逼迫她曾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过,那个人是魏明赴,魏明赴还曾做过错事,季见汵又让季思去问,他落地在国,季思就来了电,却仍然没问出魏明赴什么。

但这并不耽误,让季见汵知道,他曾经的女孩是被人逼着才离开。

季见汵抵掌在额,久久才缓过来,他最后询问卢望洲:“你在其中做了什么角色?”

卢望洲道:“我的妹妹,以后就继续交给你守护了。”

卢望洲走后,季见汵拨了一个通话,电话很快被接通,手机那头传来重新让他心头狂跳的声音,女声清越。

舒汀完接到陌生的来电,询问:“您是?”

季见汵没再克制隐忍,很快答道:“是我。”

他听到那头有短暂的沉默,就听舒汀完疏离问道:“有什么事吗?”

在舒汀完看来,那一夜算是相约好的彻底告别,她离开国内,就算是由她人传递,不也与他说好的是再也不打扰。

若他能听到她的心声,相约好?季见汵根本不是这么想,当那一夜他碰了她占有她,在她痛还紧紧缠着他的那一刻,知道自己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季见汵就怀疑了她和卢望洲的关系,后来又狠下了决心,想,就算她是别人的又怎么样,他也要把她抢过来。

季见汵想起高中去庆市参加比赛,相机在一旁录着,两个人像两条饥渴的鱼,他在她身上汲取水份,她仰着身体紧紧困在他怀里,张着嘴巴难耐地呼吸,少男少女在老师同学都不在的时候差点破了禁忌,直到最后他忍住按停了相机。

本来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借口快些促成下次见面,现在这倒成了他见她的理由。

“有事。”季见汵说,“我记得,你手中还有一则录像资料。”

舒汀完刚开始还没听明白,“什么录像资料?”

“高三,庆市。”季见汵说。

当时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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