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蛊都只有一次性用品,就像下毒一样,小心一点谁都可以使用。但想要使用虫蛊之术的蛊师手中最少要有一只蛊王才能号令虫蛊。两个蛊师在能力旗鼓相当的情况下,谁的蛊王更加强大,谁就肯定能赢,没有意外。”

贪狼想想自己以前偶然在秘境中遇到过的那些蛊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未知才是最恐怖的,而蛊师和毒师手段都莫测,且下手隐秘,让人防不胜防,天然就让人感到恐惧。

嫜橙看着那些互相吞噬的虫子道:“你想要一只蛊王吗?”

独一针托着下巴平淡的说道:“不,我想要一只虫王。”

蛊王号令天下毒物,但虫王号令天下万虫,她需要毒物,但也想要有其他功效的虫子呀。

别小看这些小小的虫子,他们变化莫测,是最神奇,最值得研究的生物,他们每一只小虫子都不同,它们适应环境,改变自身,相同的基因可以有完不同的表现形式,最重要的是,它们数量多,且无处不在。

就是雪绛族都无法生存的极北冰原深处,也绝对是虫子们的乐园。

天快黑的时候,薛桃桃猛然惊醒过来,随后他看向众人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陌生,眨眨眼,长叹一口气,眸中满是沧桑。

“桃子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啊,你到底是不是桃子啊?”

“你还记的你屁.股上有一撮什么样的毛毛吗?”

众成年雪绛族将小崽子们护在身后,将薛桃桃围了起来,他看起来实在不太正常,很多年前雪绛族也出现过被人族控制了族人,伤到了许多族人,甚至杀死了很多小崽子,最后雪绛族醒过来之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接就疯了,然后自己咬死了自己。

虽然当时的大祭司灭了人族一个城来惩罚敢对他们雪绛族动手的人,但他们雪绛族还是损失惨重,许多年才换过劲儿来。如今他们族群数量本来就在急剧减少,可不能再来一次了。

“我是谁?”

薛桃桃眨眨眼,想了想才道:“薛蝉。”

朝夕相处的伙伴竟然要想一想才能喊出对方的名字,更可疑了。

有的雪绛族甚至直接变成了兽形警惕着他。

“你屁.股上有一撮什么颜色的毛?”

这个问题薛桃桃倒是没有迟疑,但他表情很扭曲,“没有别的颜色,只是秃了一块。”

他小时候调皮被雪原上一种名为秃秃草的植物蹭到了屁.股,那块地方的毛毛掉了就不长了。

大家缓和了一些,又问了些其他问题,薛桃桃回答的越来越熟练,但众雪绛族还是完放缓对他的警惕。

独一针看够了热闹,笑嘻嘻的推开众兽挤了过来,解释道:“不用紧张,这是那种气体的副作用。来,和他们说说,你经历了什么吧。”

众兽好奇的看向薛桃桃,薛桃桃拧眉思索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经历了一辈子。”

众兽:“哈?”

说出了第一句,后面就好开口了,“我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没有太阳,只有三个紫色的月亮,光线很暗,植物都是紫黑色,妖兽也因为互相看不清楚就随便长长,那里到处战斗,争夺水源,争夺食物,争夺地盘,我也变成了他们中一员,一直战斗一直战斗,一直到醒过来。”

独一针嘻嘻笑着道:“你是自己醒的,还是被咬死的?”

薛桃桃尴尬的挠挠后脑勺,“被咬死的,那是个领主级的暗兽,他比我厉害太多了。”

独一针点点头,然后不知道从从哪里掏出个小本子开始记录,“出现的位面根据身体条件不同存在差异,死亡即结束,还需更多数据观察。”

收起本子,独一针扫视一圈,对薛蝉道:“你和桃桃打一架。”

薛蝉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他和薛桃桃没事就打架,两人他赢多输少,并不怕。

众兽让开足够的位置给他们,小崽子们也被成年雪绛族压着来观看,学习打斗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