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眼看就要这么走下去,但巫清灵却被告知无法生子,本着良性的她觉得她太可怜,便为她瞒了这件事。她很后悔,若是当时不替她瞒这事该有多好。但是她心太软,见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哭诉时,便咬咬牙点头应了。

于是每每请大夫上家中时,她总要先提醒大夫做好前戏。

这事瞒几个月是无甚所谓,但后来,巫清灵见瞒不下去便利用她,一来可以将自己从没有孩子的事瞒过,二来还可顺便将她除了。

原来,她的好心,从来就不被理解。

她被打得奄奄一息,趴在自己原来的房中地上。

芍弋临走前留下的那句话不断刺激着她心脏,“紫诩,前因后果,欠下的,终究要还。”

她咳了几下倒吐出一口稠血块。

那个女人,我会让她血债血偿的。

她喘着大气,翻身时瞥见堆在房角的几盆临近凋落的花,那曾是她最爱的花,如今却让她闷生觉着讨厌。

突然想起有个人曾叮嘱过自己“万不可相信他人。”,那个人是谁来着?她记不起了,有身孕的女子总是有些记忆不好的。

疼得有些麻了,意志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她半睁着眼,目光飘渺地看着空中渐渐化成人形的白雾,是出了幻觉么?凉风从脚下吹上,一只手自雾里伸出,

“你如何搞得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