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潇潇。

很长时间不见潇潇我起初看见她时还感到些陌生。

在芍弋家时她很爱穿粉裙,或者是浅绿长裳。但现在她一改以往的风格,换了身黑的长袍。

我很是不习惯,于是转回头敲敲脸盆道:“来了就坐下罢,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你我好歹也是一个笼子里出来的。”

听了我这番话潇潇也没说甚么,只挑了个位置坐下。她不说明来意我也懒得问,便默默地接着又洗了几下脸,将水倒了。

直到我翻开被褥打算睡觉时潇潇仍是坐在桌旁,一声不吭。我想不明白她到底想做甚么,于是边爬上床边问她:“有甚么事你就开口吧,这样耗着挺浪费时间。”

双脚碰上冰凉凉的被褥我打了个寒颤,不觉间天气竟开始变冷了,只因日日看着那些被施了术的花我还恍然以为现在是春天,其实不然,春天啊,怕是要等一段时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