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倒更好……”

他慌忙追上来,扯着我衣袖道:“素真!”我回头斜视他:“你可是记起了?”

他甚委屈地点头,那表情看得我心都碎了。

这厮从小就爱表演,次次他将茶谷的花啃了都是我替他挨的打。不过我也不能怪他,谁让这厮天生得了副好皮相,爱怎么利用我怎么利用呢……

那时白誉这小子时常跑到我家撒野。他爹玄冥真人却不知甚么原因从不在我们面前露面,只托阿娘替他带带他儿子白誉。

但白誉那小子却忒不给他爹长脸了。

他动不动将茶谷种的树啃了,动不动将我的衣服撕了,就连阿哥的一些小玩意儿也未能在他嘴里幸免……但每次做了错事这厮总会扯上我,将我往阿哥或茶谷面前一摆,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们。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每次被教训的人都顺理成章地变成我。于是我从不给那厮好脸色看,导致他离开的那日我还欢天喜地同阿哥烧了茶谷一棵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