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了一下僵硬症。”

“僵硬症?你骗谁?现在我连自己的名字叫什么都不记得,你说我有僵硬症?还有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这副德性躺在这里?你是谁?为什么给我治疗?最重要的,我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看不清楚?@#$%^%$”激动如我。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低下头来离我很近,终于让我看清楚了他的脸,愤怒之余我不得不说这是一张英俊无比的脸,鼻若悬胆,两道英眉浓淡相宜,双目炯炯有神,一抹殷红的唇红说起话来,酷齿明眸。

他用看上去假装阴险的流光盯住我的眼睛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一会可以去看册子,因为冰冻了很久,突然解冻你的身体从骨胳到肌肉都很僵硬,刚刚是我用针灸为你解僵。”他继续说“,因为如果冷冻的肉身有衣物粘连很有可能会在解冻的时候,皮肉跟随撕拉脱落。”说完这话他直起身板,从兜里拿出一个什么给我戴上说:“至于你的眼睛看不清楚我想也许是因为这个”

一副眼镜。

他的脸色突然从冷峻转变为笑脸相遇说:“呵呵,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两个月了,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活着的人,终于可以有人陪我玩了,这里是衣服”他扔给我一套衣裙说:“我得赶快带你离开,这里也许马上又要冻上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这样的回答带给我的惊讶,不亚于他治疗我的时候的恐惧,我的思维彻底混乱了,什么叫冰冻了很久?什么叫肉身解冻?我和他这是在阴曹地府的灵魂问答么?这一切都是什么意思?不行,我不能因为他张了一张好看的脸就信了他的鬼话。

有了眼镜我的确能看清楚了很多,抬头看向天顶,一束刺眼的阳光从玻璃天顶倾泻而下,如瀑布一般将我整个包裹在一团光晕中,手搭凉棚环顾四周,原来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一圈高大到看不到树顶的灌木和植物围绕成墙壁,将我的这个所在团团围住。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身下原来是一个实心的圆形白玉石墩,墩子两边密密麻麻的孔眼,再仔细看去原来是一个圆形的水池中央浮出一块平地,我的百玉床就在这个中央浮起的平地上,水中有一些浮桥点连接外围的灌木丛,突然觉得自己宛如一个展品陈列其中。若说这里马上就要冻上,说给谁都不会有人相信。

“你这个混蛋,”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他:“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刚刚,明明,,哎呀!”我的头又一次剧痛,使得刚刚站起来的我一个趔趄再次倒在床上,一个记忆片段闪现:一艘游艇的甲板上很多死尸,有人在将尸体装入裹尸袋,一个女人,对是我,我在朝尸体里的人撒着什么,记忆再次闪没。

“放心吧,刚刚解冻的房间是不会提供照明电力的,因为眼睛瞳孔会被烧灼,刚才我黑着替你出针,可什么也没看见啊。”他转过身来看见我头疼趔趄,出手扶起我说:“什么都不要想,不要试图回忆不然就会头痛。你快点吧,如果不想再次被冷冻的话”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高高的个子,头发因为过长被扎在脑后,偶尔会飘飘冉冉,忖得那一张俊脸增添了些许阴柔之美。虽然我失去了很多记忆,但是如此俊美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真不愿意把他想成一个坏人。担心自己被美色引诱,我闭气深呼吸。

“你把我弄到这里干什么?这是哪里?”

“不是我带你来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两个月来,我一个人像鬼魂一样游荡在这个城市,没见着一个带喘气的,所以真实情况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你被冰冻在了这里,不过现在,你,我都解冻了,算是活过来了,还有没有其他人,我不知道,人类今天是不是灭绝了也未可知。我只知道我们需要赶快离开,因为可能你这里也会像我之前一样,马上被冰封。”

“那我们会不会是在冥界?”对于冰冻复苏这事,我持怀疑。

“那不可能,因为外面有山有水,有吃的,有汽车,一切和我们熟悉的环境是一样的,”

“外面?我们是在山洞,还是在花房?你刚才说你叫度尚云?”

“是度衡!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被他说得云山雾罩,实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城市里怎么会没有人呢?人如果冰冻不是就死了么?还能活。。

“饿了吧,走出去,带你去食堂补充能量”丝毫不考虑我的惊讶。

“食堂?你说这里没有人,哪里来的食堂?”

“跟我走,去了就知道了,而且我们要赶快离开,因为根据我的经验,这里马上会再次冰封”他伸手过来死拉着我的手,二话不说就往外拽,我实在不习惯和陌生人如此亲密,边走边甩他的手。问道:“你倒是把话说清楚,这么拉着我干嘛。”

“跟我去到上面就知道了,在这里给你说是不会信的“

无奈,他死死的拉着我越过浮桥边根本不容我挣脱,度衡焦急的声音传来“你看”他指的浮桥下的水好像在开始结冰,冰凌慢慢浮现从水底涌向水面,不过5秒钟,已将水面冻结,没有穿鞋的我,脚底冰凉我无力的呻吟“好冷呀,好冷!”

他大声说:“快!快!果真上冻了,去那边,我们只有60秒时间,不想死的话快点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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