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兵解!这些都是极少数的江湖顶尖人物吧!”

傅白景叹道:“何止是顶尖,几乎是无敌的存在,我父亲浸淫剑道数十年,也没能迈进循道兵解之境!”

“那归日谷手笔也未免太大了吧?竟能同时派出三位天忍级别的高手!”

傅白景咬牙道:“江湖三大禁地,实力根本无法揣测,就算是青城山、悬弥寺都不愿意轻易招惹。但之所以是禁地,也是因为他们从不参与江湖争斗。”

傅残思索半晌,忽然问道:“那么,又有谁能让三大天忍听其号令,追杀傅...我父亲?难道是天忍之中最巅峰的存在。”

傅白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眼中透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凝声道:“也有可能......”

“什么?”

“也有可能,是比天忍更高境界的存在!”

傅残差点跳起来,惊道:“还有比天忍更高的存在!”

傅白景眯眼道:“去年,大风堂总部,有一位高人拜访,我有幸得见。他为人谦和,但在我父亲问起循道兵解境界之时,他言辞之中,却隐隐表现出对这个境界的不屑。我猜测,循道兵解之上,应该还有更高的境界,只是我们修为太低,无法接触到。”

傅残道:“若循道兵解之上还有境界,那么忍道也应该有对应的境界!”

“是的。”傅白景叹道:“唉,难怪他英年早逝,原来是遭到三位天忍追杀!”

傅残双眼一凝道:“三大天忍,亦不足以杀他!”

傅白景脸色微变,道:“什么?”

傅残道:“据楚老头说,他被追杀之时,已然突破至循道兵解!凭借他对剑道的领悟,三大天忍,亦不足以杀他!”

“可他......”

傅残道:“因为他当时抱着我,无力应战,所以一路退逃四十六天,才重伤垂死,不治身亡。”

傅白景喃喃道:“那是他应该不到三十岁!不到三十岁的循道兵解强者!”

傅残也忽然沉默,不到三十岁的循道兵解强者,这几乎想都不敢想。

“归日谷!”傅白景道:“纵然是归日谷高手如林,此仇,也不能不报!”

“可是......”

傅白景冷笑道:“我大风堂无数男儿都愿为他洒血而死!武林无数好汉也绝不能接受东瀛忍者追杀我华夏武林天才!”

傅残道:“可是,听楚老头说,仇已报了。”

“什么?”

“楚老头一直关注此事,据说父亲死去后的第二年,三大天忍在归日谷七十里之外的小镇上,被人杀了。”

傅白景瞪大着眼,愣了半天,道:“被一人所杀?”

“对,一人!”

“一人,独杀三位天忍!”

“是!”

“他用的是什么?”

傅残道:“是剑法,但用的不是剑!”

“不是剑?”

“是手指!楚老头远赴千里,专程去了解的情况,据说是以指为剑,以气杀人!”

傅白景脸色剧变,惊声道:“空楚河!是空楚河!”

傅残道:“空楚河是谁?”

傅白景深深吸了口气,道:“二十二年前中原大比,傅寒风连败四位宗师后,一位青年不知从何处走出,以手指御剑气,与他激战四百回合不落下风,最终二人战平,成一时瑜亮。”

“还能有人与他媲美?”

“就空楚河一个!只是他已消失二十余年了,想不到竟是他杀了三大天忍!”

傅白景继续说道:“想不到,想不到,那年他也才三十吧!一己之力,杀三大天忍,他跨入了循道兵解!”

傅残沉默,这个江湖的天才,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多。

傅白景叹声道:“自己终究还是算不上青年强者,更算不上天才。”

他沉默良久,对着坟墓,缓缓拔出了长剑,猛然插在地上。

拔剑插地!一个剑客最神圣最真挚的敬礼!

然后他走了。

他没有带走他的剑。

傅残问他为什么要拔剑插在这儿,他只是笑笑,道:“我会回来把它拿走,当我觉得我有资格拿走的时候。”

傅残明他的意思,他一定等到自己有资格来拿这把剑时,才会回来。而这个资格,当然是由他自己来定,是宗师,是循道兵解,只有他自己知道。

唉!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有抱负呢?傅残心中有些不爽,前有林方越削指起誓,后有傅白景留剑明志,这个江湖,竞争有点大啊!

看来自己只能默默无闻地做一个江湖小混混了,嘿嘿!傅残没心没肺的想着。

想归想,累归累。第二天一大早,傅残又来到的山顶,继续了自己的练武之旅。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什么辛苦与不辛苦,也没有什么曲折与不曲折,有的只是强与弱,胜与败。

你若是不甘平庸之人,就永远不要提辛苦二字。你若是甘于平庸,就一直要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觉悟。

生活归于平静,傅残整日练剑,风雨无阻,本以为可以安静一段时间,却没想到,一件震惊江湖的大事发生了。

当天一早,傅残正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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