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在一起好不好?”

没等楚淮回答,门外传来几声轻笑,隐约听见有人说:“还真有人稀罕这傻子……”

楚淮朝门口看去,却没见着人,再看余欢,就像没听见那话一样,盯盯地看着他等他回答。

楚淮手里的胖娃一套拳打完已经不动了,余欢连忙拿过来扭了扭它的手掌,它便开始打第二套拳。

余欢把胖娃重新放回他的手里,陪着笑脸又问一回,“好不好呀?”

楚淮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动作不停的胖娃,一时忘了回答。

余欢锲而不舍地把十八套拳法一一展现出来,每次都问一句:“好不好?我家还有好多玩具呢!”

最后楚淮看完了拳法,把胖娃搂在胸前问她,“那这个给我吗?”

余欢马上点头,楚淮就朝她眉眼弯弯地一笑,“那我答应你!”

八年的梦想瞬时成真,幸福来得太突然,余欢一下子没绷住,捂着脸趴在桌上,乐得肩膀直抽抽。

直到有人推了推她,她抬起头,看见原来守在外头的太监站在她面前。那太监皱着鼻子老不耐烦地说:“怎么叫你半天也不应声?现在人也见了,来吧,把这个喝了。”

一碗浓黑的药撂在余欢面前。

余欢看看那碗药再看看那个太监,没弄明白这碗药和她之间的必然联系。太监直接把药碗推到她面前来,然后……就见楚淮伸手把药端过去,麻利地凑到嘴边闭着眼睛一饮而尽!

那太监顿时叫岔了声,“这不是给你的!”

楚淮举着空碗咂了咂嘴,嘴边上还沾了一圈黑药糊,“好像和平常的味道不一样……”

“废话!”太监抢下那个碗,瞪着楚淮像是想把他吃了。

这时与这太监之前站在一处的宫女也端了碗药进来,进门见太监手里的碗空了,颇为惊讶地看了看余欢,点头道:“算你识相,这药可是很金贵的。”

那太监骂道:“识相个屁!药都让傻子喝了!”

宫女此时才看到楚淮嘴边上的药糊,猛地哆嗦一下,把手里的药碗摔到地上。

“怎么让他喝了?”宫女指着太监气得发抖,“他是男是女你分不清楚吗?”

太监恼道:“他手快我有什么办法?平时喝药推三阻四的,这回倒积极!”

楚淮一抹嘴上的药糊,特别仗义地对余欢说:“放心,我不让媳妇吃苦药,我替媳妇吃!”

余欢虽然从头到尾都处于莫名其妙的状态中,但还是被楚淮维护自己的态度给感动了。

“快吃颗糖!”

楚淮连忙又扒了一颗糖塞进嘴里。

那太监和宫女相互瞪视着走到门外,宫女一拧太监的胳膊,“你不是不知道那药有多难配,现在没了怎么向宫里交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不然我便要与娘娘禀报!”

太监有点心虚,“万不能向宫里说,否则娘娘怪罪下来,恐怕你也难逃罪责。”

宫女怒道:“那你说怎么办?我本就说不必这么急,等他们成了亲再喝也是一样,你偏偏要选今天,结果让那傻子喝了!他喝那药管用吗!”

“我不是担心他们成了亲,余潭那老匹夫跟在身边看出什么端倪么?”太监搓着手想了想,“左右这事只有我们知道,便与宫里说药已经给她喝了,咱们往后再想办法就是。”

宫女恼恨不已,“错失了这一副,还去哪里弄一剂就管一辈子的药?外头那些药管上一个月都是多说了,难不成每个月都要逼她喝药?”

“每个月喝也没什么不行,你可怜她干嘛?”太监已经定下了神,“况且我看她比傻子也聪明不了多少,想摆布她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宫女跺了跺脚,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依太监的话而行。

“那傻子的药也洒了,我再去煎来!”

那太监便又进了屋,看余欢和楚淮正凑一起研究小胖娃,都是一副傻了叭叽的样子,再想到刚才的事,心头一阵烦躁,挥手对余欢道:“人也看了,你快走吧,他一会要休息了。”

余欢就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够楚淮,看得都快流口水了,不过人家赶人了,她也不好再赖在这,就把小包里的零食拿出来堆在楚淮面前,这才摸摸他的头发依依不舍地说:“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间,留下那太监与楚淮在屋里。太监拿手指头拨了拨桌子上的零食,见都是些不值钱的粗糙小食,不屑地撇了撇嘴,抬眼又瞧见了楚淮手里的胖娃,伸手便夺了过去。

楚淮一动不动地坐着,眼巴巴地看着太监手里的东西,到最后也没敢开口讨要。

太监又动手把他头上的玉簪腰间的玉佩都摘了下去,揣进袖口里,“戴这些东西麻烦,弄坏了也可惜,还是奴婢帮忙收着吧。”

又过了一会,宫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一进屋便厌恶地看着楚淮,托盘随便往桌上一放,“喝药吧。”说完人就往外走。

太监一把拉住她,“别以为出了京就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盯着他吃药这事不能马虎,你忘了小顺子是怎么没的?”

宫女打了个冷战,看着楚淮的目光又冷了三分,“看什么看!快喝!真是催命鬼,一辈子都得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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